“来了,事先说好,我只能诱兽、驱赶,没有办法控制他们的哦。”
“不用你控制,但驱赶能不能精确到哪一头野兽?”宁屺一针见血问出核心问题。
“我没有试过,我觉得应该不难。”
赵舒雅话没有说的太满,实际野兽在她手里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就是不能上手,一接触到野兽就好像催眠结束一样,立时发狂咬人。
“嗷嗷嗷——”
“唧唧唧——”
“吱吱吱——”
各种声音交汇成一曲野兽进行曲,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一头麂子抢先进入视野,围着赵舒雅所爬那棵大树直打转。
桑芷萱不慌不忙,夹起石子灌入内力砰一声贯穿它的眉心。
宁屺不由嘶了声,只感觉自己眉心一阵疼痛,好家伙,中午那会胆大如他还敢瞎挑衅,这要给他轻轻一弹,当场就得去见太奶。
这要是日后两人结了婚,他还有什么家庭地位可言?
不过换句话说,就他们家桑桑这文武双全的手段,宁洛阳同志家那位老白莲要是敢作妖,绝对会被玩死的。
哦呵呵,怎么光想想还有些小兴奋呢?
宁屺跑神期间,桑芷萱已经弹完所有石子,地上也躺着不少小型猎物。
“舒雅,留下两头大野猪,其他的让他们打哪来回哪去。”
“好!”
赵舒雅再次发力,野兽群一哄而散,“哚哚哚”的跑进林子里。
桑芷萱从身后拔出柴刀,轻盈跃下树杈,轻手轻脚摸到野猪旁边,刀锋一转,砰一声用刀背砍在猪头上。
野猪骤然承受巨力,哼唧两声轰然倒地不起,另一头野猪感觉到不对,拱着鼻子冲了过来。
宁屺瞳孔蓦然放大,喉咙里干涩的厉害,双手死死抓住树干做下跳状,万一桑桑不敌,他也好跳下去援救。
柴刀脱手,砰砰砸在扑过来的野猪背上,野猪瞬间被重力砸趴在地,嗷嗷咆哮着想要挣扎起身,再战三百回合。
然而,桑芷萱不给它机会,捏起粉白小拳头,在宁屺和赵舒雅视角里就是这么轻飘飘一锤,野猪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头颅垂下,生死不知。
“这是死了?”宁屺呆呆询问。
“没死,晕了,挑回家再解决。”桑芷萱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挥汗如雨。
宁屺抱着树干几步下树,捏着手帕给她擦汗,“你先歇歇,我来打包。”
赵舒雅也下了树,两人一起闷不作声装麻袋。
桑芷萱休息好了,拿出一只肥兔子和一只野鸡递给赵舒雅。
“舒雅,让我来,你拿着这个回去给韩婆婆,叫她做着今晚吃。”
“好呀好呀!”赵舒雅岂能不同意,她馋肉馋到不行,欢快接过猎物,朝着山下一路飞奔。
“还是个小孩子呢?”桑芷萱笑着摇头。
“你也不比她大几岁,说话老气横秋的,像个小老太太。”
宁屺笑话她,还拿脏兮兮的手捏了下她的鼻尖。
桑芷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捶死他,阴恻恻唤道:“宁屺你是真不怕死,来来,让我给你松松筋骨。”
“桑桑女王饶命,我这就用我廉价的劳动力抵消这次冒犯之过,您坐着,一切让我来!”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劳动力挺廉价的。”
桑芷萱站起身,抱臂环胸,高高再上俯瞰宁屺:“手无缚鸡之力,半天拖不动一头猪。”
她上前三两下打包好,扁担一挑,顺着大路往山下走去。
宁屺:自打重遇未婚妻后,每天都在捂脸的路上,羞愧太多次,也就无动于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