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才缓缓的松开了双手,双眼泛红且无神的看着女学生,不住气的嘀咕着,“赖老哥,都怨我周天无能啊,都怨我周天无能,害的你死后还不能安生,害的你死后还的受鬼子的侮辱。”
周天懊恼自己无能的同时,距离他身体所在地不怎么远的一间小茶馆包厢内,数个穿着各色衣服的人,正围坐在一起,商谈着赖瓜子被鬼子暴尸钓鱼的事情,从他们的谈话语气中分析,应该是与赖瓜子认识的。
“赖瓜子和老鬼,是我二十天之前刚刚发展加入组织的新人,由于他们加入组织的时间较短,所以组织上面也没有给他们分派具体任务。十多天前,因战火,他们两个与组织失去了联系,本以为他们撤退到了后方,没想到,都死在了鬼子手上。”一个带着眼镜,年约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扬着手上刊登着赖瓜子被暴尸消息的报纸,感慨道:“从鬼子刊登在报纸上面的消息来看,赖瓜子与老鬼两个同志,在与组织失散这段时间内,他们没有逃避,而是一直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进行着抵抗,哎……。”
“他们这是没有一点组织观念的胡搞、乱搞,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组织的不负责任。”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还没有说完话,其说话声音就被屋内另一个同样年纪的人给打断了,“他们当组织是什么?当自己又是什么?不经汇报的擅自行动,先是用板砖杀鬼子,后来又用手榴弹炸鬼子,这样做,会坏了组织大事的,他们以为自己是古代的绿林好汉吗?”
“老林,他们也是好心。”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为两个死在鬼子手里的人说了情。
“我知道他们是好心,可杀鬼子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吗?上级首长已经说了,杀鬼子是一件需要数年时间,甚至十数年时间来做的事情,他们倒好,将自己当成古代惩恶扬善的豪侠了,对对对,他们是杀了几个鬼子,但却害的我们组织的联络点被鬼子给发现,这是什么行为?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老林继续说教着死去的赖瓜子两人,但紧接着他口风一转,疑惑道:“老徐,你说老鬼和赖瓜子两人是搭档,是他们杀了鬼子,按理说,他们两个人已经死了,这件案子是结案了的,可鬼子为什么偏偏将赖瓜子的尸体给挂在了大街上?”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右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道:“为什么鬼子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