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望着出来的人,带着抱歉的笑,“实在不好意思,我没能请来大夫,不过我拿了伤药,希望能有用!”
自家小姐已经看过大夫,采星自然知晓并不要紧,反倒是惊讶他脸上的伤口。
“你的脸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采星越看越不对劲。
竹溪垂下头,用手挡了挡脸,“没什么大要紧的,只不过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能摔出个巴掌印来??”
“你说到底是谁打的你!”采星气不打一处来。
竹溪着急解释,“真的没事,只是方才去寻药时听闻客房那边出事了,我跟着声音过去,不小心撞上一群贵人,才磕着的。”
“客房?”采星眸色一闪,想到当时出事的房间。
“是啊,好多人都去了呢,听说还惊动了老夫人呢。”
采星没多问,只交代他注意安全,没事别再往那边去了。
同时还将袖子里的银子递给他,“我家小姐已经瞧了大夫了,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在上头歇着呢,今天多谢你了,这点银子你拿着出去也可以做点小本生意。”
“我不能要。”竹溪推拒,他知道贵人没事就好了,怎么能拿这么多银子?他帮贵人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想事后来索要报酬的。
采星坚持,“你拿着就是,我家小姐希望你能好好生活,将来成家娶媳妇记得来报喜,我家姑娘是定北侯家的三小姐。”
银钱直接塞到竹溪的手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竹溪手里捏着银子,心里头很不是滋味,第一次有贵人将自己当人看,半晌才铿锵道,“贵人放心,我一定做出个名堂来报答贵人小姐!”
采星笑笑,“我家小姐将这个银子给你,可不是希望你一定得出人头地报答她,能平平安安的过好自己日子就行了。”
虽然采星这么说,但竹溪却不这么认为,他拿着银子,心里下定主意得好好干一番成效出来。
“替小的多谢贵人小姐,小的一定记住小姐的恩情!”竹溪小心翼翼的揣到怀里,随后决定离开太傅府。
采星看着人离开,想起来兰枝那丫头不知该急成什么样子了。
又听小厮说的客房出事,采星心下一凛,别是冲着她家小姐来的!
要不然怎么偏生客房那出了事,而且当时门还被锁了。
萧听云同他下了一盘,便以微弱的劣势输给了面前之人。
盘点眼下这棋,萧听云失笑道,“裴公子这盘棋下得是不是很难受?”
张全福心内腹诽,你爹可最难受,被陛下厮杀的片甲不留!
裴予宁不置可否,“还行,回忆一遍曾经也不错。”
“曾经?”萧听云一头雾水,下棋怎么追忆往昔来了。
“曾经我刚学下棋的时候,与老师对弈的感觉。”
裴予宁认真解释的模样让彻底萧听云破防了。
她棋艺没这么差吧??!
忍不住扶额苦笑,“虽说我的棋艺确实不佳,但不至于比不过刚入门的孩童吧。”
裴予宁挑眉,“我于棋艺之上向来能举一反三,初学时便能胜年长我许多的人,而且我是十岁时才学的棋艺,两年后便能胜过我的老师。”
“所以??”萧听云没明白。
“所以你完全不用觉得你不如曾经的我。”
裴予宁说这话的时候虽然面色平静,但萧听云总觉得有一股子老凡尔赛人的模式。
这大概就是凡尔赛的最高境界,于无形中给你似凡非凡的错觉。
你还觉得嘿!好像是人菜不能怪游戏不给你开挂哈。
有一种逼就叫做你想装,但我不说……<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