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红桃自言自语道,“算了,留点情趣,给那侍卫自己剥。”
玄姜,无语。
红桃拿一条薄薄的寝被给玄姜盖上,又自言自语道:“扒开被子、剥掉亵衣,这样更有情趣,哈哈。姜姑娘,不要谢我哦!哈哈!”
玄姜,更无语。
红桃出去了。
玄姜赶紧悄悄起来,把衣服穿好,又钻进寝被里。
少顷,一个陌生的男子进来。看着塌上的玄姜,淫笑道:“姑娘,放心。我保证让姑娘爽个够!”
说完,男子开始脱衣服,待脱得只剩下亵衣时,玄姜突然跳起来,一把匕首架上男子脖子上,趁那男子一声惊吼未出声时,玄姜把一颗迷药,塞进他嘴里。
开玩笑,神医小岐伯特质迷药,瞬间见效,男子便晕过去。
当初小岐伯送玄姜迷药,以备自卫,还真用上了。
玄姜看着晕过去的男子,道:“汉子,你的节操呢?怕要毁在申国公主的手里啦!哈哈……”
然后,玄姜迅速蹿到静姝房间里,没有其他侍女,都被派出去,等待看玄姜笑话了。
静姝听到有脚步声,问道,“红桃,是你吗?事情办的如何?”
玄姜侧手为刀,一掌劈晕静姝。
原本不想让静姝如此难堪,但静姝想毁玄姜名节,就不得不自食其果了。
玄姜把晕了的静姝,拖拽到自己房间。与那晕了的男子,同时放在榻上。
在玄姜看来,自己没给他俩喂案几上的媚药,已经很仁义了。
她溜出自己的房间。
片刻后,红桃带着太子、申侯,来到这里。
推门,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
红桃惊讶的如同见鬼一般,大喊一声。
宜臼微不可察地嘴角轻轻一仰,他就知道,他的小玄儿不会有事的,即便出了什么事,照样是他的小玄儿。
申侯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榻上的男子,申侯认得,是申府的侍卫,一直觊觎静姝。
事情发生在玄姜的房间,申侯知道,自己女儿又没斗过玄姜,哎——。
玄姜突然从人群背后蹿出来,指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出,“啊——,申侯,公主她……她……她,做这种事情,在哪里不好,非要在我屋子里。这叫我以后,如何住啊?”
申侯深呼吸一口,压住要爆发的脾气,道:“来人,给玄姜姑娘换个更好的住处!”
“谢申侯!申侯英明!”
后来,为保女儿的名节,申侯杀了那侍卫。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静姝消停了好一阵。
之后在郿邑这些日子,没了与静姝的撕逼大战,玄姜反而觉得有些无聊。
呃——,原来,自己是好战的!
宜臼除了与来郿邑的各诸侯,商议要事外,其他的时间都陪着玄姜。
一起去渭水边,采薇、采荇菜;一起去郿邑的日中市,看热闹,兑换没见过的坊间稀罕物;还一起去了距离郿邑不远的悖物山,顺手采了几株七药。
玄姜记得,小岐伯说过,悖物山的“七药”最有名。“七药”是一个大类别的草药,每一种七药,又以“某某七”来命名。
这天,玄姜一个人在花园吃饱了散步。
突然一个小侍女,低着头靠近玄姜,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转头就跑。
玄姜看着小侍女远去的背影,一脸懵,本姑娘很可怕吗?
玄姜看看手里的东西,是一卷帛书。
打开,竟然是褒姒亲手写的,这字体,玄姜认得;这帛书的材质,正是当初褒姒最喜爱撕着玩的那种。
帛书上说,伯服病了,非常严重,褒姒命人到秦国的汧城去请小岐伯。小岐伯提条件说,要玄姜一起到镐京,他才去给伯服看病。褒姒用词哀叹地请求玄姜回镐京。
“草药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卖关子?!救人要紧,不懂吗?!”玄姜叨咕着。但心里很担心伯服,想起那个葱段般的小玉人,病的很严重,她心里急躁得很。
一个身影挡住了眼前的光线,玄姜手里的帛书,突然被人从上面抽走了。
抬头,是宜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