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跋道:“我去看看!”
“你们几人最好跟着一起去!”琼娥对公孙萤姐弟三人说道。
“你随我同往!”公孙萤不放心地看了尤氏一眼,转而对琼娥说道。五人跟在公孙跋身后一起出了书房。尤氏、公孙奉的老婆女儿和公孙智的老婆都留在后堂。
“老祖!”公孙家族的众人见到公孙跋时还是很恐慌的,毕竟公孙跋是战侯五重,公孙家族最有威望的存在。
“你们今天来做什么?”公孙跋怒斥道。
“老祖!家主被郑家人害了,我们特地来请老祖为家主报仇。”为首的人叫公孙原,公孙奉的堂兄,乃是战侯四重。
“放屁!谁说奉儿被害了!”公孙跋大怒。
“这……”众人面面相觑,公孙原只得又说道:“是刘家家主刘泽野告诉我们的,说家主与他一起游历时被郑家人偷袭,重伤而逝!”
“刘泽野!”琼娥在后面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中透露出一股阴冷和杀意。
“瞎说,他只是受了伤,在后宅养伤而已!”公孙跋道,“况且他和刘泽野二人劫杀郑家九小姐郑晴,被郑家人打伤是咎由自取,现在自在后堂养伤,不日便可痊愈,你们在此大呼小叫什么!”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只得退去。
然而这件事情不胫而走,不到中午,整个醴蘖城传言纷纷,甚嚣尘上。
“公孙奉死了?”郑家大堂里,郑芝与郑艺说道,“怎么可能呢?”
“现在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也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郑艺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要不要趁机出手夺了公孙家?”郑芝问道。
“我们不妨先去探探消息?”郑艺道。
“好!”
中午时分,刘泽野带着刘家的战侯境强者,浩浩荡荡来到公孙家,扬言要给公孙奉报仇。
“刘家主,我大哥身体无恙,何来报仇之说?”公孙和春回道。
“是么?”刘泽野道,“他昨日被郑芝打成重伤,我想拜望拜望。”
“家兄伤重未愈,不便见客!”
“不行,除非见到伯之,否则我不放心!”刘泽野道。
此时公孙旻、公孙原等公孙家各脉脉主再次赶来,也纷纷要求见家主。
“刘泽野,你与奉儿乃是故交,”公孙跋沉声道,“难道今天还想趁着奉儿重伤之际落井下石不成?”
“公孙老太公,刘某绝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刘泽野笑道,“我与伯之乃是至交,他被郑家所害,刘某希望公孙太公能联合刘家共同讨伐郑家,以报伯之之大仇!”
自刘泽野带人前来,琼娥便悄悄退后,对公孙萤附耳道:“速速去找郑家人,让他们赶来公孙家!”
公孙萤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还是趁着刘泽野和公孙跋掰扯之际向后门溜去,只是人还未到后门,便见郑芝率领郑艺、郑荔等郑家几个脉主赶来。
“公孙太公!久违了!”郑芝见到公孙跋后说道,也没有施礼,语言很是平淡。
公孙跋心中不喜,质问道:“我们两家虽说不合,但也无甚仇怨,你缘何带人打伤我儿?”
“哼!公孙老太公,恐怕是公孙奉带着人来截杀我们郑家子弟吧?这件事就算闹出去传到城主那里,我们也不怕,堂堂战侯之境对一个战士境的晚辈出手,公孙太公是得给我们个交代吧?”
“你……”公孙跋被噎得哑口无言。
“呦呵!怎么刘家家主也在此啊,昨天你跑得可真够快的!”郑芝看着刘泽野道。
“哼!我们何曾派人截杀郑晴!我们不过是恰巧路过,被你们伏击罢了,你们出手狠辣,杀了公孙伯之,今天原形毕露还敢再次抵赖?”刘泽野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