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弟请说!”
“在我幼年之时,父亲随着祖父去发掘一处坟冢,自此便杳无音信。
父亲死后,母亲也抑郁而终。
但她老人家在临死之前交代,要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寻回父亲的尸骨,与她共葬一处。
哨兄在墓中经验丰富,技艺高超实则令小弟钦佩。
我知你们搬山一派常年在墓中行走,寻找不死仙药。不知哨兄今后可否带我,让我跟着你们师兄弟一起探墓,得以找寻到父亲的尸骨,好让母亲夙愿得偿。”
还没等鷓鴣哨开口,张辰又随即说道。
“在墓中之时,我听闻哨兄对摸金一派的至宝金刚伞颇为赞赏。若哨兄肯应承于我。事后,我必会将此宝物作为谢礼送给道兄。”
听到张辰一番言语,鷓鴣哨沉默了几秒后,脸色惊疑的问道。
“张兄弟可是摸金传人?”
“祖无门无派,也非世家,只是散盗而已。”张辰摆了摆手。
“金刚伞是摸金一派的至宝,是其派传承下来的千年古物。传至现在,世间仅存两把。张兄弟若不是摸金一派的传人,怎会有此宝器?”鷓鴣哨又疑言道。
“哨兄有所不知道,祖曾传下来一本笔记,其便记载着金刚伞的制作图谱,只不过制作材料颇为稀有,再加其制作工艺复杂,需要颇费番时日。若哨兄应允,明年的今日,我定把金刚伞双手奉。”
听了张辰的话,鷓鴣哨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哨兄,是否还有什么顾虑?”
“张兄弟,我还有一个疑问。”
“哨兄请讲,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何在那主墓室中,张兄弟要把话头强行引到瓶山之?”
听了鷓鴣哨的话,张辰不由得心里一紧。
自己的表演太过于拙劣,早就已经被看穿了。
不过,聪明如张辰,很快便想好了说辞。
“父亲和祖父当年所发掘的坟冢是一座将军墓。我听闻在那湘西瓶山之中埋葬的就是一名大将,或许我父亲和祖父的尸骨就在那里。”
听了张辰的话,鷓鴣哨瞬间恍然大悟。
既然疑虑已除,鷓鴣哨也对着张辰敞开了心扉。
“张兄弟,实不相瞒。在来这座雪山古墓之前,我曾在湘西之地遇到了卸岭一派的魁首。
我与那魁首乃是故交,他们在那瓶山之地发现一座古墓,并邀我共同去探。因这雪山古墓我们师兄弟三人已筹备许久,便先来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