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匪觉得他应该不至于变态到在店里的厨房就开始“检查” 。
陆施琅靠着墙,等他进来后问:“身体怎么样?”
纪匪感觉脸上烧得慌,他摸了下后颈,不自然的看向别处:“还好。”
你还有脸问!老子屁股到现在还疼着!
不过他能这么说吗?自然不可能,他要脸。
陆施琅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你要干什么?”纪匪警惕道。
陆施琅把他抵在墙上,手绕过他伸到后方,摸进他的衣服里,向下。
他的声音非常平静,把流氓行迹说的超凡脱俗。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说谎。”
“你他妈……给老子松手!”纪匪急了,脸一下子就变红了,他抓住那只手腕,打断了它继续向下的路线,压低声音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你精虫上脑了吧!”
“我又不做什么。”
“屁!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可你晚上不是照样把我.干.了!”
现在这句话的可信度在纪匪耳朵里接近于零,现在他觉得昨天相信他的自己就是个傻子!
这些人全都是一个样!
最多……陆施琅比印象里的那个人温柔了很多。
陆施琅无法,只能作罢,“行吧,我不弄了。”他后退几步,靠在对面的那张桌子上,“你今天都去了哪里?”
纪匪本能的对于他的这种问法有些不适,他一个人自在惯了,突然有人要对他的日常行踪进行盘问……
“去了纹身店,还有医院。”
“医院?”陆施琅皱眉,“为什么去医院?”
他没有去调查纪匪,并不知道他的那些事情。
纪匪说:“我妈妈是植物人,需要医药费,我去交了。”
陆施琅问:“这就是你跟我走的原因?”
纪匪垂下眼眸,点头。
如果不是因为刚把债还了,事情又发生的太突然,再加上昂贵的医药费,他实在没办法才会这样做,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去另一个人身下承欢。
陆施琅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片口香糖剥开包装纸吃进嘴里,清凉的薄荷味弥漫整个口腔。
他捏着纪匪的下巴抬起,让他直视着自己。
凑近,朝他嘴唇呼出一口气,薄荷味瞬间钻入了纪匪的鼻子。
纪匪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薄荷味。
陆施琅眼里带着笑意,低声询问道:“你妈妈的医药费我负责,而你就跟在我身边照顾我,怎么样?”
怎么照顾已经不用多说了。
纪匪拳头攥紧又松开,笑了。
“我好像别无选择。”
他不喜欢薄荷味,但是他可以强迫自己喜欢。
纪匪凑过去,微小的距离瞬间化为了零。
陆施琅没有意外,但是他对于纪匪的想要抢走自己嘴里的口香糖感到意外,看来觉悟很高啊。
明明昨天晚上还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陆施琅是半强迫着进行到底的。
虽然纪匪说他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下意识的反应明显没有那么容易克服。
陆施琅在他的舌头触碰到自己的时候推开了他,“我不喜欢有人抢我嘴里的东西,你的觉悟我看到了,我等着你的行动……但不是现在。”说罢,他当着纪匪的面吹了个泡泡。
啪。
这一天,纪匪彻底和过去的自己告别,成为了他曾经自己最不愿意成为的那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