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和他说,法医部有人得了严重流感,传染性极强,现在整幢楼的人都得隔离观察。
“听说那个导员大奔是第一个染上的呢,真是烦死了,我们难道真的要被困在这里半个月吗?”韦恩不满地说,接着看向那一桌小宠物,哭丧个脸,“小家伙们可怎么办啊?”
他才出去不过两天一夜,宿舍楼就被封锁了,这变故来的真快啊。
“对了,杭,你出去干什么了?”韦恩兴致勃勃地凑上来,问。
“去玩了一下。”他心不在焉地回答,旋即问,“大奔被送走了吗?”
“当然了,就在昨天,你刚走之后他就被拉走了。”韦恩又回到了桌前摆弄那些小家伙。
“今天上午又拉走了几个人,据说是疑似病例,都在我们楼上。”一直躲在床上的尼尔冷声道。
韦恩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他:“对了,杭,昨天有一个亚洲人过来找你,叫什么……”
“陆烁。”他脱口而出。
“对!就是他!”韦恩一下子激动起来,可旋即冷了脸,问,“杭,他是谁啊?”
他并未在意小少年态度的转变,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同乡罢了,也只有过一面之缘,他来找我干嘛?有没有说什么?”
韦恩也没了刚才的失态,一脸疼爱地抚摸着波比,说:“什么都没说啊……”
接下去寝室内一片寂静,偶有几声尼尔的呼噜从帘子里传出来,除此之外,一切祥和。
待在这里半个月?那可不行啊,得想办法出去才是。
那日晚上,他悄悄从韦恩带他进去的秘密小道中钻了出来,边走边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好。”对面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是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