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初紧张地握着拳头,手心里满是汗水。他不敢正视潘晓妍的眼睛,心中充满了心虚和愧疚。
“误会?”张夫人冷笑一声,“可我今天发现这个镯子戴在金莲的手上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它自己长脚跑到了她手上?”
“这……”张守初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想要从他的表情中发现些什么。
整个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是在为这紧张的气氛打着节拍。
大家的心跳和呼吸都仿佛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变得急促了起来。
“夫人,我可以作证,这个镯子就是金莲偷的,是我亲眼看到的。”香莲见老爷语塞,及时出来维护。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张守初看了香莲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面对老爷投来的目光,香莲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潘晓妍一脸厌恶地盯着香莲,她没想到人心竟会坏到如此地步,她和香莲无怨无仇,为什么她要诬赖自己?
“夫人,我发誓我绝没有偷过您的东西,是香莲在撒谎。”潘晓妍大声辩解道,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不甘。
张守初赶紧出言打断潘晓妍的话,对着跪在地上的她说道:“金莲呐!我看你平时挺乖巧的一个丫头,怎么还学会说谎了呢?你为什么要跟夫人说是我送你的镯子呢?你是不是因为没钱花才偷夫人的东西呢?”
香莲和张守初的话,让潘晓妍哑口无言。此刻,她如窦娥般的冤屈,但却无处诉说。
“好了,我看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张夫人看着几人的表情透露出不耐烦。她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来人,给我把这个偷东西的贼捆了关进柴房去!”张夫人对着外头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便冲了进来,将潘晓妍捆了起来,押进了柴房。”
柴房中阴暗潮湿,充斥着腐朽和尘土的味道。随着“咔哒”一声,房门被锁上了。
潘晓妍感到世界仿佛瞬间变得残酷。她的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牢牢地捆绑在背后,束缚住她的自由。她挣扎着,但绳索紧紧勒住她的手腕,使她无法解脱。
柴房的墙壁布满了霉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潮湿和霉味。光线被厚重的灰尘隔绝,只有微弱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下来,揭示出柴房的凄凉景象。
潘晓妍站在潮湿的地板上,她的身体颤抖不已,像是失去了温暖和生机的花朵。她面对着四周死寂的环境,双眼充满了哀伤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