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挺直了背脊,双手环抱在胸前,挑衅地看着潘晓妍,语气强硬地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
吴月娘心中很是自信,她坚信潘晓妍没有证据,所以态度十分傲慢。她挑衅地看着潘晓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心想,潘晓妍肯定是在虚张声势,想要吓唬她。
潘晓妍看着吴月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语气强硬地说道:“你的确做得很小心,从来没有去药铺买过避子的药,但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吴月娘的心悬了起来。
吴月娘挺直了背脊,双手紧握成拳,紧张地看着潘晓妍,等待着她的下文。
潘晓妍接着说道:“你一向对药理颇通,这药就是你自己配的。你给所有人喝的补药,我都留有药渣,只要将那药渣请几个大夫来验证,立马就能知道你所配的药就是避子药。”
潘晓妍看着吴月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继续对吴月娘说道:“你说我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相公,他会怎么想呢?又会怎么做呢?”
吴月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手帕,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青。
潘晓妍看到吴月娘的反应,心中更加得意。她向前迈了一步,逼近吴月娘,继续说道:“你一向在他的心目中形象是贤惠大度,持家有方,不知道他在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之后,会不会与你决裂呢?”
吴月娘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雷,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却无法平息。潘晓妍看到吴月娘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击中了吴月娘的要害,让她陷入了绝境。
突然,吴月娘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旁边倾斜。她试图抓住身边的椅子,但手却没有力气,最终她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吴月娘的嘴里喃喃道:“你,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潘晓妍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到了晚上,西门庆在外面处理完事情回到府中。他刚走进大门,就听到家丁们惊慌失措地向他禀报:“公子,不好了!柴房出事了!”
西门庆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不由得一紧,他立刻加快了脚步,向家丁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快带我去看看!”
家丁们连忙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说道:“公子,我也说不清楚,您去了就知道了。”
西门庆听了家丁的禀报,心中一紧,急匆匆地赶往柴房。他迈开大步,步履如风,心中焦急不安,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一到柴房门口,他就看到潘晓妍和吴月娘都在那里。吴月娘的头上有一个大包,她的面如死灰,看上去像是受过伤的样子。西门庆的目光落在吴月娘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和担忧。
他快步走到吴月娘身边,弯下腰,轻声问道:“月娘,你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吴月娘抬起头,看到西门庆,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声音有些结巴地说道:“相公,刚才春梅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来看她,但是她从柴房里冲出来,把我撞倒在地,然后就投井自杀了。”
西门庆惊讶地问道:“投井自杀了?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投井自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不解。
吴月娘见西门庆不相信自己,连忙解释道:“相公,我是信佛的人,我怎么会骗你呢?春梅真的投井自杀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委屈。
西门庆听了吴月娘的话,仍然有些怀疑。他皱起眉头,思索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他知道吴月娘是个善良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编造这样的谎言。
西门庆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院子里的那口井。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口井还真是邪乎,先是淹死了李娇儿和李明,现在又是春梅。
过了一会儿,西门庆长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和无奈。他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道:“这丫头也是可怜,我本只是想对她略施惩戒,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未想过要取她的性命。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想不开,选择了投井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