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枭寒作贼心虚的很。
他就是贪恋席唯一这段时间的照顾和陪伴。
希望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如果他眼睛好了,是不是又会变成以前那样了?
【就是因为你看不见,我们才要住在一起啊!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直到你恢复为止。】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直到你恢复为止。】
他恢复了。
她就会离开他了吧?
舍不得。
更放不下。
所以明知道自己卑鄙无耻混蛋至极,还是要把她留在身边。
“随你吧,你是病人你最大。”
再说,别人两口子的事情。
他也没权利干涉。
“谢谢,你赶紧走。”
御枭寒挥手赶人。
“嘿,你这是卸磨杀驴了啊?”萧爵说,“我高低得再给你扎两针,你老婆才会信好吧?”
御枭寒立刻点头答应,“你说的也是。”
萧爵:“……”
真是绝了。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御枭寒?
“萧医生,针拿来了。”
席唯一跑的气喘吁吁的。
看到御枭寒醒来了,又立刻扑过去抱住他,“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
御枭寒看着怀里的女孩儿,眼神贪恋着她的一切,大手摸摸她的小脑袋,最后落在她脖子上的伤痕处。
其实不是很严重的一条伤痕,上了药,经过两天的恢复也已经结痂了。
可御枭寒的大手还是在上面摸了又摸,心疼又自责,“你这儿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划伤的?”
席唯一撒谎就脸色不自在。
“我记得是我咬的。”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划伤的。”
生怕他自责内疚,席唯一赶紧转移话题,“哎呀,不要说这个了,就是小小小小的一刀小口子,已经好了。你快让萧爵再给你检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在御枭寒的眼色下,萧爵装模作样的给御枭寒扎了几针。
“他没事了,听厉少天说他发作一次可以隔两个月左右。希望我可以在这两个月里有研究效果吧。”
“所以他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眼睛,经历过这次有点影响,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了。”
“嗯,好。”席唯一乖巧点头。
“那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是多久啊?”
萧爵和御枭寒同时心虚的别过头。
“咳咳……咳咳……”萧爵半握拳头在嘴边,没好气的说,“这个得看御枭寒个人自己了。”
御枭寒更心虚了:“……”
席唯一以为他是担心眼睛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心情低落,还贴心安慰他。
“没事的,老公。多久我都陪你。”
“你也不要担心,你会好的。”
“他担心?他担心个屁?他不担心……哦,也是担心的。”
就是此担心非彼担心。
席唯一完全听不懂,“萧医生,你们医生说话也和开处方单一样外人都听不懂的吗?”
萧爵:“……”
完了,他不干净了。
他堕落了,他已经开始帮病人骗病人家属了。
他再也不是干干净净的了。
天杀的御枭寒。
他的一世清白毁他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