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裹着蜜糖的砒霜,又似裹着砒霜的蜜糖。
“你愿意和我有永远?”
“当然啦。”
席唯一抬眸看着御枭寒,认真又执着,同时十指相扣的小手把他抓的更紧了。
“我们要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好。”
御枭寒闭上双眸,吻再次落在女孩的额头,温柔又深情。
谢谢。
他好像真的美梦成真了?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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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唯一这觉睡的很沉很沉,她睡了多久,御枭寒就看了她多久。
直到他听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御枭寒轻轻起身,去把窗户关上,不让任何嘈杂的声音再传进来。
御枭寒穿着拖鞋下楼,就看到席悦在门口和张嫂争吵中。
因为席唯一重视亲人的缘故,挽风别院对席家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可今天实在不方便,加上少夫人特地强调以后席家人来不用像以前那样重视,所以张嫂不愿意放行。
“张嫂,你退下。”
“是,少爷。”
张嫂立刻离开,席悦看着御枭寒,却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惧怕感。
一个瞎子而已。
一个废物而已。
席悦拎着自己的爱马仕鳄鱼皮包包,踩着恨天高向着御枭寒款款走去。
“听说你眼睛瞎了?”
御枭寒站在原地没动,脸上也没有任何情绪,“你听谁说的?”
“我公公和老公说的。”
司震和司霆父子吗?
“那你公公和司霆倒是有点本事。”
他的地方居然有他们安插进来的人吗?
有趣。
御枭寒的深眸里有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所以,你是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你瞎了,你就是一个废人了,你再也没有傲视群雄和俯视一切的资本了。”
席悦不请自来的坐下,包包随便一丢,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所以?”
“所以,趁早把席唯一踹了。不然,我连你也不放过。”席悦恶狠狠的说。
“那我要是不踹呢?”
“那你就陪席唯一一起吃苦吧。不过你又是何必呢?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这都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为了席唯一开罪于我呢?”
“你这是还没有做上司夫人,就把染坊开上了?”御枭寒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你……”
席悦脸色不善的站了起来,“御枭寒,你少高傲了,你已经败了,而且败的一败涂地,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是吗?”御枭寒一脸的茫然。
“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你费尽心力,呕心沥血的金水湾大工程已经落到我公公和老公手里了。
从今以后,你的flop才刚刚开始。而我们司家将是冉冉升起的太阳。”
御枭寒嗤笑,“你在娱乐圈玩一玩,还真当自己艺术家了?你是来我面前搞演讲的吗?”
席悦,“……”
御枭寒,“可你的演讲词很不合格啊,说话文不拉几又不伦不类的。怪不得演戏只能用配音,一辈子的演贝。”
“御、枭、寒……”
席悦愤怒的大吼一声。
“控制好自己的声贝。我老婆还在睡觉,扰了她的睡眠,我要你好看。”
声贝。
言外之意就是她的声音是噪音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