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
给新学校打去电话,告诉他们的学生正在努力“赚钱”。
要是不想彻底关门,就赶紧管管,然后领着一群小屁孩去附近的炸鸡快餐吃饭。
“五份土豆泥!五份炸鸡!五份可乐!”
点完餐我拿起桌上的漫画打发时间,这家店是老美传统快餐店,主营炸鸡,他们的炸鸡响彻整个芝加哥。
在任何城区的角落,都有旗下分店,然而出名的可不单单是炸鸡,而是附加的“调味品”才最受欢迎。
炸鸡店老板叫沃弗林,是个黑人。
彬彬有礼,有钱,有教养,有爱心,还是个候补州议员。
但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南区最大且唯一的“快乐”制造人。
他的名号响彻芝加哥,可以说南区地面儿上,小贩手里的货源,有一半出自他手。
我跟他有过约定,生意不能涉及小孩儿、孕妇,他欣然同意了,并且认为这对他的仕途很有帮助。
因为他的识时务,也幸运成为南区唯一,一个没有被我穿刺的大哥!
现在街头出现小孩贩“药”的情况,我得好好和他谈谈。
道拉格出现在他地牌,很快他的手下就注意到我。
不到半小时,沃弗林一身西服套装出现在店里,打发掉店员,亲手端着炸鸡盛宴拼盘,向我走过来。
“嘿!道拉格!最近好吗?”
我用吸管喝着可乐,接过他的赠品。
威尔顺势坐下,看着旁边的几个孩子,“这是……你新收的小弟?恕我直言……你手下做事太不仁道”
他指的是小刀剌屁股的行为,我耸耸肩:让你失望了,仁道主义对南区来说就是个笑话,不然特里也不会把小二黑打到不能自理。
据说现在只能插尿管方便!
“哦,我可怜的小二黑!”
同为黑人他可能真的在同情吧,不过很快进入主题。
“你知道屠酷的事吗?”
沃弗林竟然先开口道。
“我知道,而且还知道你与他有合作,不然也不会在大街看到,这群小王八犊子卖药了!”
我死死盯着他: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老兄!
“这里一定有误会!”
他积极解释,我不管那个:第一次是误会,第二次我就会采取措施,以后上厕所注意点吧!~小刀剌屁股!
我意有所指的提醒他,然后起身离开。
一巴掌扇起一个男孩,其他的也被我陆续扇起来,他们得回学校了。
工作顺利完成,回家休息。
盖啦格家,大姐与小微,正商议着她和凯的婚礼。
小微本来不想结婚,可是在她老妈结婚基金的诱惑下,还是改变主意。
姐妹俩商量到晚上,大姐饿了,小微和她一起去买吃的。
途中路遇老爹,弗兰克刚从凯的单身派对出来,一头爆炸发,抽着半截烟,屁股后面还带着串尾巴。
大姐和小微无情的嘲笑,“尽情笑吧,我有三个蛋蛋,活不长了……”
弗兰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回到家,又遭到我,利普,伊恩,卡尔黛比的全体嘲笑。
“这个家没有一点温暖!”
他骂骂咧咧的离开,估计去希啦那找温暖了。
第二天,家人们都有自己的事忙,唯独我不能走,如果可能与炸鸡叔或者屠酷开战。
我得待在家里准备应对措施。
为了安全,我还特地买了个保险,通过黑市渠道我预约了雇佣兵,以及保安公司贴身保护。
一攻一守,干掉敌人的同时还要顾及家人的安全。
当然也不能打乱他们的正常生活,我可是盖啦格家最有本事的男人。
饭桌旁,大姐与闺蜜继续昨天的话题。
小微想了好久,还是决定骗她妈,办个假婚礼,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呵呵,所以说她和凯是我们的家人,身上都有疯狂的基因。
然而一个不幸的消息打乱了节奏,小微哥哥从精神病医院逃出来。
听说妹妹结婚,欢喜的要参加婚礼。
小微很郁闷,他哥哥有躁郁症、小儿麻痹症、玩火尿炕症还喜欢放火。
所以为了之后婚礼上客人们的安全,小微在想着该如何大义灭亲。
“我们可以,用迷药弄昏他,然后把他扔到同志酒吧!”卡尔语出惊人并天赋异禀。
不过大姐反对,就算要大义灭亲,但到那个程度也太过分了。
“要不,找人绑架他?”
我随意道。
“哦,谁能轻易搞定一个神经病呢?”
小微不想伤及无辜,好巧不巧,门铃响了,门外站着一个黑胖子。
牙齿有缺口,他开口问他妹妹是不在这,脑袋不自觉的摇一圈儿,并且龇牙咧嘴。
我不是故意要笑…但确实忍不住,小黑目前的状态特别有喜感。
进屋后微哥兴奋谈论妹妹的婚礼,而小微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他赶紧回去,争取宽大处理。
微哥被小微说的有些烦,就起身去厕所静一静,大姐和小微趁机商量该如何搞定这个问题哥哥。
“哦,他精神不正常,还总是抽搐难道我要让所有客人都知道这是我的哥哥?”
小微不想哥哥参加婚礼,并担心哥哥在婚礼上犯病,她还象征性的模仿哥哥犯病抽搐的样子。
好巧不巧,小微哥正好从厕所出来,在门外听到了妹妹对自己的羞辱。
试问惹怒一个精神病人,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婚纱都给你烧了,微哥顿时小脑萎缩,拿出喷火枪关上门,扬言要烧掉小微的幸福。
当然不是凯,而是婚纱…外带我们的房子?
Fuck!我拿枪准备干掉这个崽种!
“′_>`酷!”卡尔自然乐得,可是大姐和小微不都愿意。
“OK!道拉格,冷静点,我们有别的办法?”
然后大姐、小微和我制定一个计划。
小微隔着门与哥哥谈心,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邀请哥哥参加自己的婚礼。
血浓于水啊,再脑残的哥哥也被感动,当他出来那一刻,小微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以及一针镇定剂。
“啊啊啊啊!bitch(婊子)!”
难题搞定,感动消失,微哥不甘的倒地,众人皆大欢喜。
他被卡尔和我绑在厕所里,用绳子缠地死死的。
大姐和小微赶去酒吧,那里还有一场婚礼在等着她们。
她们走后,我让卡尔去冰箱拿些喝的,微哥这时醒过来。
不得不说,疯子的抗药性与弗兰克有一比。
他醒了也哭了,知道自己的处境,但更想参加妹妹的婚礼。
作为亲人明知道自己的病情,可依然想去看一眼,疯子哥说的动情,卡尔感动的给了他一罐啤酒。
“哦,谢谢,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
哎!我叹口气,在我的人生观里,哥哥不能参与妹妹的婚礼确实太不人道。
我给了他一个嘴巴!
“哦!!为啥啊?”
疯子哥委屈中带着疑问,卡尔不懂但学的快,也给了他一巴掌。
“想去参加小微的婚礼,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全程听我指挥!”
疯子哥一愣,然后露出傻笑,边抽搐边点头。
就这样我和卡尔给他打扮一番,一个小丑闪亮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