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处理不好,以后领导心里可就有名了,维尔内摸不准州长态度。
到底是感性佩服反霸凌,还是讲规矩认死理,两个极端一时间摸不准。
“嗯……这个情况我明白了,那么所有人都回警局,录口供!”
实在没招的警长,只能和稀泥拖时间,反正到警局找个机会。
把这群大叔一放,女人罚款五十拉倒,这娘们儿下次绝对没有人再帮她。
警长处理得十分圆滑,可是州长不大满意,开口叫住警方:等一等……
维尔内立刻过来请示:州长先生,您有什么建议吗?
州长颔首低眉,看着女人眼神一冷,他批评了维尔内办案的粗枝大叶。
“这么明显的情况,你都没发现吗?”
“嗯……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维尔内两眼懵逼,看向州长的表情一顿,今天领导好像有气呀!
“这位女士患有严重的心理创伤疾病,需要立刻治疗。”
州长轻咳一声,我立刻会意给非正常人研究中心打电话。
“喂——精神病院吗,这里有患者要处理。”
“什么?”
维尔内还不明白,炸鸡叔已经懂了,马上跟着给女人一张支票。
“这是一万美刀的捐款,我对心理创伤患者很有同情心。”
女人在迷茫中接过支票,然后很快精神病院的车跟记者的车同时到达。
医生十分麻利地将女人带走,敢反抗就电棍伺候,维尔内带走了男人。
这时的他才刚醒,还没弄明白情况,就被押上警车。
反霸凌同盟,感谢我的帮助。并表示他们因为我给的支票,在多个州帮助了很多人。
为了表达对我的感谢,还特意制作了体恤,他们不了解我的信息。
只在当时房车上,记下了龙之家的logo,所以就给印在了衣服上。
搞清楚状况后,我对他们的行为再次佩服,并表示以后有麻烦可以找我。
说话时记者团已经围过来,我和炸鸡叔对视一眼,都十分有眼力见的将州长架到前头。
“您好——州长先生,请问您带着机关同事,对精神病人爱心捐款是真的吗?”
“额………当然!”
州长有些愣时,但领导的反应那是相当地快,话筒都怼到他嘴边了。
迅速作出调整,拿出平时应对媒体的表情,在镜头前和善地微笑。
“对于这次捐款呢……只是小试牛刀,像这样心理有疾病的病人,更应该获得社会上的关注。”
州长打着官腔,给记者们画大饼,说已经和议员们商量,会加大对社会医疗制度的提高。
让更多人看得病、吃得起药,对心理疾病人的关心帮助,会更加密切。
“州长先生——您目前对您所说的有什么具体规划吗?”
州长轻舔下嘴角,这是词穷的表现,炸鸡叔立刻见缝插针。
拿着早就拟定好的提案,走到镜头前,优雅地微笑然后侃侃而谈。
“事实上对于医疗机构的完善,州长和我们几个议员,已经初步指定医疗药品的全面开放。”
炸鸡叔一脸得意,他透露目前医院的麻醉药扩增,将很快进行。
“并且为了减少病人的疼痛,提议将在圣诞节后的议员大会上提出。”
炸鸡叔此刻脸上写满了亢奋,公之于众的提案,就等于板上钉钉。
州长不会当着记者面儿,打所有人的脸,这次的机会很难得。
记者们也对他说的放开药物治疗的消息很期待,炸鸡叔一时之间风光无两。
看着在镜头前大放厥词的朋友,我觉得可能自己的运气不错,州长这时跟我闲聊。
“小道拉格,我听布鲁斯说你不仅做餐饮,还跟帮派有联系”
“是的~州长先生,我是红缎带军团的首领,更是芝加哥同盟会的会员。”
我的坦诚让他刮目相看,他本以为我会有所隐瞒,谁想到我直言不讳。
“你有点过于诚实了……孩子。”
州长忍不住摇头暗笑,接着问我帮派是否为家族产业,弗兰克是不是上代老大。
听到他提起小老登,我心里呵呵一笑,刚才莫名其妙推我出门。
我还以为他是要逃避事实,没想到居然想暗度陈仓,对于老爹我的话中规中矩。
简单介绍一下盖啦格家的情况,大姐养家、二哥上学、三哥治病、四姐年轻,我算家里的后备隐藏能源。
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最近又多了个私生姐,弗兰克喝酒、嗑药、不管家庭。
跟妻子莫妮卡两地分居几十年,却没有离婚,老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前段日子,弗兰克还被噶了一个腰子,换过一次肝脏。
因为酗酒严重,肝硬化晚期。虽然换了新肝,可以他现在的喝法,狗殆是早晚的事儿。
“所以……如果玛茜嫁给弗兰克,过几年可能就要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