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没想到在这个场合,竟然有人说破他的旧事,一时之间吓得他冷汗直流,面色苍白。
众人看他的表现,猜测这事八九不离十。
“你果然做过这样的事?守着各派掌门,你可要说清楚了。”华山二老来到鲜于通身后,矮长老低声问道。
矮长老的一句话,把鲜于通惊醒,就算是被人知道做过这些事,自己也不能在这个场合承认。对方是个孩子,说话就先有了一半的不可信,自己可是掌门身份,而且今天自己和少林派为同盟,就算真有其事,少林派肯定也得帮自己一把。
“哪里来的毛孩子,胡说八道!”鲜于通缓过神来,摇着折扇说道:“你这小孩莫要乱说,你是不是张翠山的儿子张无忌?你这么说,是不是张翠山和殷素素教你的?”
“鲜于通,别人尊重你是因为你是华山派掌门,但是你在我眼里不是个东西。”卫壁站出来朗声说道:“在下卫壁,山西人士,家师是金刚豹武烈和惊天一笔朱长岭,说这些话也不是别人教的,而是当事人亲口和我说过。若是在场众人不相信,我可以详详细细的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
“哼,你说就是!”矮长老听到鲜于通的话,以为事情真的不是鲜于通做的,而是面前之人诬陷华山派,于是他出声让卫壁说,准备在他话里找破绽。
“当年华山派前掌门姚道昌派鲜于通去云南办事,却没想到他与一位苗族女子私通,致使女人珠胎暗结。事情办完,鲜于通始乱终弃,临走还偷了苗族女子饲养的金蚕。”卫壁运起内力,高声叙说此事。
众人耳边清晰的响着卫壁的声音,他们看向鲜于通,却发现他脸色苍白神情慌乱,众人互相对视,纷纷在心中猜测此事真假。
“众所周知,苗族善用蛊毒。鲜于通身上被苗族女子暗中下的蛊毒却没有发现,逃出没有多远便蛊毒发作,浑身酸软,奇痒难忍。”卫壁看着鲜于通说道:“就在此时,在山中采药的胡青牛……”
“住嘴!”听到胡青牛的名字,鲜于通再也忍耐不住,长衫前襟一摆,左手成鹰爪,右手持钢铁折扇,对着卫壁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