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话,清河还能打听打听,如果是沪城,还是直接从上面向下询问的速度比较快。”
夏黎点点头,“好。”
这事没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决定要问,俩人又正好在外面溜达,夏黎干脆就直接跟着陆定远一起去招待所的前台打电话。
小县城的招待所前台有些破,就连黄桶漆刷的桌子都已经掉了油漆。
夏利和陆定委员走到前台后,陆定远对前台的小姑娘道:“同志,我想打个电话。”
说着拿出了自己的军官证和介绍信。
夏黎和陆定远这一身绿军装的取信度实在太高,外加陆定远这人长得好看归好看,但本身比较严肃。
别人看到他的第一眼,绝对不会想着:哇!这个军哥哥长得好惊艳!
而是哇,这个当兵的好严肃,有点像上来就能把我当犯人抓了的模样,其次才是长得真好看。
前台小姑娘年岁不大,看到陆定远这一身的气场有点打怵。
哪怕后面跟着一个脸上含笑的漂亮小姐姐,也依旧感觉压力山大。
她随意的检查了一下陆定远的军官证和介绍信,就让出了前台:“您打吧,打完了多长时间给多少钱就行。”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前台,去了对面的休息间。
转身离开时还不忘在心里小声纳闷:为什么那个漂亮女军官看着一直是笑笑的,却怎么瞅都觉得像隔壁村的混混?
要不是看到那名男军官的军官证,她还真没想过部队里会有这样的兵组合。
哎!军队什么样类型的兵都有,真是太包容了啊!
陆定远看了一眼时间,直接拨通了他家里的电话。
“喂?哪位?”
接电话的人正好是陆定远他爸。
陆定远声音依旧严肃:“爸,是我。”
陆父听到陆定远的声音显然也有些诧异,毕竟这年头通讯不方便,儿子每次出门就跟剪了线的风筝似的,完全失去踪迹。
基本上不回来,或者他刻意去打听,根本得不到他的消息。
这人还没回来呢,半道就给他打电话,倒是少见。
他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们两个要回来了?”
陆定远开门见山的道:“……没,我们依旧在拜访战友的路上。
有个牺牲烈士家属患有白内障,我想让家里帮忙打听打听,沪市有没有可以治疗白内障的医院,或者哪里有可以治疗白内障的医生。”
陆父对儿子的不客气倒没有什么意外,他们家儿子从来都是有话直接说的性格。
而且帮忙打听,能是帮谁打听?还不是未来儿媳妇?
陆父当即就答应道:“行,我这就派人去打听,等你们什么时候到了沪市再给我打电话。”
说着,他又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你们最近的行程需要保密,路上也需要小心一些。”
陆定远闻言顿时皱眉,“是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