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用去上班?”
本来应该去,但是傅修宴现在有更重要的问题,想问他。
只是,有些犹豫。
聂淮之:“大男人有什么事就问,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傅修宴往前走了两步,站到聂淮之面前,看了看周围没人才说道:“义父,阿时十岁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聂淮之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压下眼底的波涛汹涌,若无其事的继续抿了一口。
“为什么会这么问?”
傅修宴发现聂淮之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周身的气势变了。
所以,阿时真的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心里有些打鼓,可傅九爷就是傅九爷,即使心里再慌,面对除苏时以外的人都能保持镇定自如。
“之前,阿时几次意外受伤,头部更是有过轻微脑震荡的症状,当时他就做噩梦,梦呓着‘不要打我’。之后,是晚上做噩梦的时候,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说到这里,傅修宴看了一眼聂淮之,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抓着茶杯的手比刚刚紧了。
继续说:
“我之前在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些心理学,正常情况下人会做噩梦,但是一直做同样噩梦就有些不对劲,很可能是受过什么创伤,他本人都不知道。
可是我查过阿时10岁之前的经历,就像是他简历上说的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我才会来问您。”
聂淮之摩擦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放下起身。
“走,陪我出去走走。”
说完,两人出门。
......
苏时忙完下楼,正好聂淮之回来了。
“嗯?义父,阿宴呢?”苏时疑惑。
聂淮之想起某个跑回去偷哭的男人,扯了扯嘴角。
“回去上班了。”
苏时‘哦’了一声,“对了,义父,前两天我碰到聂成华了。”
刚说完,就感觉聂淮之的眼神变了。
像是要吃人的饕餮一样。
“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苏时摇了摇头,“只是,我怀疑他可能猜出了我的身份,说不准,这两天在调查。”
聂淮之:“没事,让他查。”
既然他已经回来了,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和他们想的没错,聂成华自从见到苏时后,就开始让手底下的人调查苏时的资料。
只是放在明面上的东西,并不能让聂成华满意。
他将手中的文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不怒自威。
“这就是你们这两天查到的东西?”
站在桌子前的手下,立马低下头,“我们调查的时候,有好几股势力的阻挡,甚至还有上面的。”
心思变化万千,最后聂成华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苏时的资料查不到,那你们去给我查那个叫苏焕清的,必须事无巨细。”
得了吩咐的手下,立马应了一声下去了。
出门口正好碰到走来的叶萏,喊了一声‘夫人’低着头就要离开。
“哎,等等。”叶萏把人叫住,“这么着急干什么?”
手下自然不能多说,只是低着头立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