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舷好笑,轻拍她后背:“反应这么激烈,没喝过酒?”
林曦摇头:“我很少喝酒,只喝过米酒。”
缓过辣味,酒劲却有点上来,脸颊红晕更深。
国舅爷沉眸,有趣,这么说来,确实还没看到过她喝醉酒的模样,要是喝醉了,会不会有些不一样的惊喜?
挑挑眉,时机不错。
随后开口道:“没喝过是这样的,第一口辣,第二口呛,第三口就顺了,第四口就能品出它的滋味来。”
“真的?”某人不信。
“真的,不过你还是别试了,你脸红了。”
林曦揉揉小脸,看一眼桌上的酒,细细品了一下,还真是他说的这样,虽然辣,但是很奇怪,有股淡淡的甜味,这是什么酒?味道确实还可以。
于是好奇心起来:“你都这么说了,我再抿一口试试看?要是还辣,我灌你哦。”
说着还嗔嗲地飞他一眼,某人嘴角微动,伸手虚虚拦了一下。
说完跑到桌前又倒了一小杯,小口抿了一口:“嗯?确实不怎么辣了。”
觉得还是可以接受,于是仰头一大口灌了下去,看得某人瞳孔微缩。
“是还可以,顾怀舷,这是什么酒?蛮好喝耶。”
说着拿了酒壶转身朝床边的人走来,只是那脚步,已经开始摇晃。
一边走还忍不住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一大口:“哎,喝到后面,变甜了。”
小祖宗,这可不能这么喝。
顾怀舷赶紧起身扶住她快晃下去的身体,看她双颊已经酡红。
小醉鬼,这金玉良缘陛下也就得了一坛,因着他们大婚,姐姐可是难得赐了一壶给他们。
这酒喝着不显,后劲可是很足的。
见她还打算再喝,顾怀舷赶紧夺过酒壶,低声哄道:“好了,夫人,春宵苦短,我们该就寝了。”
再喝下去,他的良辰恐怕要泡汤。
怀里的人不满,伸手还要去拿。
国舅爷赶紧低头覆上那张小嘴,微开着眼把酒壶放床头,拥着人倒床上去。
挥手一勾,帷帐散落,掩住一室春光。
彻底醉了的侯夫人哼唧着推开身上的人,借着酒胆,一把翻到了上面。
脸色红润,眼神缥缈迷离,浑身燥热,她开始难受地去扯自己身上的礼服。
顾怀舷嗤笑,能不热么,他刚刚喝一口,就尝出了酒里加了催情散,花叔也是胡闹。
她扯不开,急得轻哼,和自己耍起了小脾气。
见她这副模样,顾怀舷失笑,麻烦了,他只是微醺,她却醉得彻底,可别中途睡沉过去。
于是伸手想帮她一把,不想小醉鬼恼了,拍开他的手,眸子含糊,扯不开自己的,摇晃着弯身去扯他的。
就这毫无章法胡搅蛮缠的举动,能解开才怪,眼看身上之人急得眼泪要出来了,他赶紧哄骗,一边自己动手解开,伸手也帮她褪去身上的衣物。
等把俩人的礼服都脱下,他竟然出了一身薄汗,无奈摇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不骗她喝了。
轻轻将人放下,他覆身上去,身下之人不满,嚷嚷着:“不要,我要在上面。”
不由分说就按着他下来,见按不动,一个翻身,像条小泥鳅一样从他身下钻出来,一把骑到他后背上去。
国舅爷扶额,彻底无奈了。
柔声想骗了人下来,后背的人突然发现,这样好像能缓解一点她身下的燥热,小手搭上他硬朗的后背,口中驾驾驾骑起大马。
国舅爷吐血,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大手一拖,把人翻了下来,压了她双手就吻了上去,大手也开始游遍全身,他也起了火,再这样下去,他要疯了。
奈何醉鬼不安分,等他埋首下来,她又一个翻身,溜了出来,国舅爷彻底傻眼,不敢再让她趴背后,赶紧坐起来让她坐他身上,无奈轻哄。
小醉鬼不满,燥热难耐,连哄带骗得逞,国舅爷怎么可能还让她作妖,很快就让她没了逃跑的力气。
纱帐飘曳,里面传来咯吱的摇床声和喘息夹杂着抽泣声,烛光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模糊而柔和的光影,在帷帐里,映照出一幅交织动人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