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只是陈越,他们几个不至于太拘谨。
“站那儿干嘛?闻着更香不成?快来吃啊。我刚刚替你们尝了,味道刚刚好。”陈越见他几人站在那里,便做起了主人。
卫歌对王宏宇道:“宏宇哥,我们去吃吧。”
宏宇也大方的坐到烧烤炉旁。
桃花本就是个孩子,也不会拘着自己。
几人坐下,也加入了大快朵颐的队伍中去。
“哎呀,我说感觉总缺了什么?原来是少了酒。”陈越正坐在石墩子上吃着肉呢,突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说道。
“周四啊,你去老夫房里,把老夫藏在柜子里的陈年花雕拿过来。”不过三四十,便自称老夫的也只有陈越了。这还没吃酒呢?
周四闻言,一路小跑的从陈越屋里抱了一小坛子花雕,又从周清清屋里取了几只杯子。
“来来来,吃了你们的肉,我用我这十年陈的花雕抵。”言罢,自己仰头便饮尽一杯。
“先生尽说胡话,什么叫我们的肉?”周清清笑着揪出陈越话里的毛病,将杯中的酒也一饮而尽。
“哈哈!口误,口误。自罚一杯。”陈越大笑,又是一杯下肚。
两人这一来一回,喝得甚欢。
周四今晚也忙活了许久,周清清略带醉意的拉着周四,让他今日也别拘着,喝点酒,吃点肉,同他们一道享乐。
花雕酒酒性柔和,闻起来馥郁芬芳,喝起来也甚是甘香醇厚。
卫歌平日里并不饮酒,但今日也小酌了几口。
王宏宇平日也不饮酒,但是为了不扫众人的兴,他也喝了一杯。
他们几个人在那边喝酒,桃花便专心在一旁吃肉。
几个不同年龄的男人聚在一起,几杯黄汤下肚,一下子便打开了话匣子。
陈越拉着周清清说个不停,周四又拉着周清清,卫歌和王宏宇还诗兴大发,竟对着池中水,水边柳吟起了诗。
王宏宇酒量浅,第二杯就已经醉趴下了。结果卫歌便对着桃花说了许多醉话。桃花便就着卫歌的醉话,悠闲得吃着烤肉。
这一整块鹿肉吃下来,虽然大部分鹿肉都入了周清清和陈越的肚子,但是桃花也没少吃,毕竟她没喝酒,尽吃肉了。
第二天,陈越、周清清、周四、王宏宇都是在屋后的水边空地也就是作夜他们烤肉的地方醒来的。
卫歌和桃花呢?
原来昨夜众人皆醉得不醒人世。卫歌也醉得厉害。但他还是在把桃花送回了自己屋。
结果刚把桃花送回屋,他自己就醉倒在屋里。
第二天,醒来,他才想起其他人还在屋后的空地上。待他来到屋后便看到睡得乱七八糟的四人,将他们叫了起来。
结果第二天,王宏宇病了,桃花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