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伯站在门口。
房间里,昏暗的烛火下,夜君黎衣衫半敞,手里掂着鞭子,正走向床上的女人。
夜伯一瞧,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憋死!
他怒气蓬勃的指着夜君黎:“夜君黎,你这个混蛋!”
前殿内。
满满当当的跪了一地的侍从与小厮。
“王爷,夜丞相非要闯进来,小的实在是拦不住啊。”
“是啊。”另一个小厮说,“夜丞相力气极大,小拉都拉不住。”
“因为拦截丞相,有几个人都摔伤了!”
夜君黎不想和他们计较。
夜伯能进来,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夜伯当年差点要了夜君黎的命,但大家都知道夜君黎还是认这个父亲的。
所以夜伯要进来,拦不住不会被罚,要是硬拦,万一夜伯受了伤,那他们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别苑里没人敢拦夜伯。他才能一路无阻,直接冲到夜君黎的卧室去。
宁夏夏站在夜君黎身边,见夜伯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气成这样。
夜君黎散漫的靠在椅子上问:“丞相大人大病初愈,怎么想起来到本王这里闲转?”
“哼。”夜伯冷哼一声,“我要不是闲转到这里,不阻止你的兽行,这世间怕是又要有一良家女子被你欺辱。”
想起夜君黎手里的鞭子,夜伯更恨的不能自已,他一个男人,居然还有床事用鞭子这种癖好,这个恶魔究竟是谁生的?
“又?”夜君黎反问,“你这个又字从何而来?”
“半月前你持剑冲进皇帝大帐,当着皇帝的面欺辱皇上女人的事,你以为我不说,它就没有发生吗?”
夜伯十分生气,上次在丞相府他没有说,是着实觉得太丢人。如今又撞见夜君黎拿鞭子的事,他实在忍不住了。
他夜家三代为官,不仅忠心为主,在男女关系上也极为清白,他身为丞相也只有一位夫人,连小妾都不曾有过。
偏偏到了夜君黎这里,别苑里住满了女人不说,还喜欢欺辱别人的女人,简直是家门不幸。
宁夏夏一听,这特么哪里传的谣言,简直是离谱到家。其一那晚夜君黎没把她怎么样。如果非要说他们之间发生了点什么,那就是她为了那张名牌,亲了他一口。
其二,她亲他的时候,皇上在昏迷,他也没看见啊,
其三,神他妈皇上的女人!皇上七岁,她怎么就被传成了皇上的女人!
夜君黎也觉得可笑,他冷笑一声:“丞相大人,你可亲眼看见了?”
夜伯哼一声:“没有。但我听到的传言就是如此!”
“那本王说我没做,你信吗?”夜君黎问。
夜伯回答:“难道天下人都冤枉了你?前几天冤枉你造反,如今又冤枉你欺辱女人?”
夜君黎的眸子暗了暗。
“没人冤枉我。”夜君黎轻挑眉宇,“只是这么劲爆的场面丞相没有看到很可惜,那不如本王在现场再给你表演一次,圆了你这个遗憾?”
话落,夜君黎忽然拉住宁夏夏的手,轻轻一拽,她就被拉入了他的怀里。
很快,他的唇就靠了上去。
夜伯气的跳脚怒斥:“夜君黎,你疯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怎么做的出来?”
夜君黎离宁夏夏很近,她分明看到了他眼底里的一丝隐忍的怒火。
此时的夜君黎就是在报复,恨自己的父亲不相信他,所以干脆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