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黎的脖颈处也被蚊子咬了一个疙瘩,宁夏夏躬身歪头,靠近他的下颚,仔细的涂抹花汁,纤细的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了他的喉结。
好性感的喉结!
她抿了抿小嘴,一时不忍,露出尖尖的牙齿,轻轻的咬了上去。
这一个动作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夜君黎轻呼一声:“你在干什么?”
宁夏夏咬的很小心,时间也很短,此时她已经站了起来,她当着他的面轻舔了一下舌尖,吐出一个词:“很鲜!”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宁夏夏的花汁水已经涂抹完毕,收拾好自己的花包,转身离开了。
夜君黎:!!
宁夏夏往兰椒殿里走,她这个人,从来不会吃亏,刚才他忽然吻了她,她轻咬了他一口,也算是有来有往,谁也不亏欠谁。
这个夜君黎,说什么迫不及待的要问她,其实确是想亲她。她也不知这家伙为什么想亲她,是不是有什么鬼把戏,反正她先咬回来再说。
与此同时,夜伯和郭太傅两人也从前殿出来,往兰椒殿走来。刚才他们得了个空,夜君黎忽然被咬,没空搭理他俩,于是他俩就当夜君黎是同意了,跟空气道了个谢,转身就往外跑。
宁夏夏咬的那一小口,简直是关键时刻帮他们的大忙。
两个人脚步很快,内心也非常激动。
虽然之前大司马刘伯远和太医陈果和都见过皇上。但毕竟见的人少,朝堂乃至民间关于皇上的传言还是满天飞。
有人说皇上表面正常,但是精神受到极大的打击,几乎是吊着一口气了。
还有人说皇上被夜君黎灌了慢性毒药,他的五脏六腑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
夜伯和郭云台虽然知道要眼见为实,但传言多了也难免心中打鼓,两人一口气来到兰椒殿,甜儿正在外打扫。
见俩人神色匆匆,于是拿起扫把就挡在两人面前:“你们从哪儿来的,要干什么?”
郭云台连忙拿出自己的腰牌,递给甜儿:“我是当朝太傅,这是丞相夜伯,烦请姑娘前去跟皇上通报一下,我们有急事要见他。”
甜儿这才认出了夜伯,忙行了个礼:“夜丞相。”夜伯以前经常到别苑里来骂夜君黎,但如今比之前变了样子,精神好了,但白头发多了。
甜儿通报后,很快就跑了出来:“皇上请二位进去。”
夜伯和太傅快速进门,立刻被房间里的情景惊呆了。房间里四处都是书。书桌已经被垒高的书给包围了起来。乍一看像是垒起的城堡。
压根没看到刘承渊。
“皇上?”
“皇上?”
“啊,这里。”刘承渊推开了一摞书,从书丛里探出头来,因为一直看书,忽然抬头,目光还有一些迷离,把眼神定了定焦,才落到夜伯和太傅二人身上。
“皇上!”夜伯和太傅都很激动,两人“噗通!”一身跪在地上,这一段日子经历了太多,如今终于见到了圣上,二人内心的感情汹涌澎湃,根本控制不住。
“皇上,您可还好?”太傅眼眶里含着泪,声音颤抖的问。
刘承渊从书丛里走出来,也很有感触。
他安抚郭云台的情绪:“朕很好,你也别哭了,你要坚信,虽然眼前的境况很艰难,但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成功!任何困难都无法打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