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笑嘻嘻的对着卫弘泰说,“品品!”
“遇水而清香。香而不散,茶汤清亮透彻,喝后口鼻生香,嗯,难得的佳品!”
司马明奕颇为得意的,学着他老爹抚了抚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
“得来这点东西实属不易?楼里上这个,还是留做它用?”
“上,勾勾那些馋虫,他们不来,我们怎能知道想知道的事呢?”
司马明奕高兴的拍拍桌,“好嘞!”
蒋营瑞给了司马明奕一个白眼,“就那样一丁点,能搞多少钱?多弄点这个货来才是正经!”
司马明奕气得直喘粗气,“你个二愣子,这茶是一年收一茬的,今年就这么点,这叫物以稀为贵,不懂别瞎咧咧!”
蒋营瑞才不理他,转头问卫弘泰,
“你替那小娘子出气啦,现在前朝后院吵得可欢了,这几天我们家跟开大杂烩似的,说什么的都有!”
“路见不平,踩一脚,怎么了?”
卫弘泰平静的端着茶水呷了一口,慢悠悠的说。
“哪个小娘子?”
司马明奕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
“小司马啊,小司马,你这么大生意是用什么做下来的,脑子呢?”
司马明奕气得双眼圆瞪,又要和蒋营瑞掰扯,一想是哦,丞相府家的小娘子。
司马明奕眼神古怪的看着卫弘泰。
“你这是什么眼神!”
泰王不理两人眼神里的八卦,老神在在的喝茶。
蒋营瑞抓了颗花生米丢进嘴里,笑嘻嘻对司马明奕说:“泰王这是在报救命之恩!是吧,阿泰!”
站在旁边的卫十三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刚刚想完,泰王那凉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卫十三赶紧低下了头,心里想泪崩。
饭菜陆续上来了,虚汁垂丝羊头 、酒炙肚肱、鸿富鱼头,清炒栀子花、鹌子羹、三鲜拌,鸿富鹿脯……
司马明奕招呼小二在隔壁开了间小包房,让几个手下去吃饭,不用在他们面前处着。
卫十三欢兴雀跃的跟着去了,以后千万不要乱想。
卫弘泰看了一眼吃得正欢的蒋营瑞,“你就一直这样当条咸鱼?”
蒋世子咽下嘴中的美味,“要不怎么样?
难不成像我那继弟,卷又卷不赢,躺又躺不平,摆又摆不烂?”
司马明奕皱着眉头,这对于他来说,是个深奥的问题。
“瑞弟弟,要不跟哥哥去赚小钱钱?”
司马明奕一脸认真诱哄,他家就他一棵独苗,父亲很希望他早点结婚,可是他喜欢走南闯北的去赚钱。
蒋世子一脸嫌弃的拒绝。
古人都说食不言,寝不语,要是夏沁婉在这里肯定要反对古人。
卫弘泰吃了一口栀子花,满嘴花香。
“营瑞,你也不小了,还是要为自己以后打算打算,有多余的钱拿来,投到司马的产业里!”
司马明奕挑了一筷子鱼肉,“阿泰说得是,有我一口肉,就有兄弟的一口!”
“我在家里呆烦了,日日不是父亲挑我的刺,就是继母煽风点火,要不就是祖母罚我跪祠堂!”
蒋营瑞恨恨的咬了口鹿脯,恨不得咬的就是那几人的肉。
卫弘泰和司马明奕两对视一眼,“参军?”
这条路最艰辛,但是对于蒋营瑞来说,能从这个家逃出生天,总是好的。
蒋营瑞一口气干完一杯酒,“痛快!我去西北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