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离开的两天前夜里,你和娄晓娥去了妇产医院?”
“对,就是那天确定的她怀孕。”
“娄家离开当天有人看到你拉着箱子、包裹和娄晓娥一起出了院子?”
“是的,娄晓娥回来告诉我说她家人很高兴,让我去聚聚,包裹是我带的,里边都是山货。”
“山货?”
“嗯,我以前是放映员,经常下乡,在村里和村民换的山货,我没有倒卖过,就是自己家换回来吃的。”
“好的,那你当晚到娄家后发生了什么?”
“我去了之后他们很热情,娄振华夫妻正在吃饭,娄振华主动请我喝酒,这很突然,因为结婚后他家对我一直看不起,那天还是我第一次在他家喝酒。”
“现在想想,应该就是他故意设的局。”
“哦?既然娄家看不起你,那他们直接走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请你喝酒?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应该是娄晓娥暴露了。”
“什么意思?”
“娄家走的当天早上我送娄晓娥回家,她说是要回娘家住两天,当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见娄晓娥在我家,脚边是个箱子,我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但现在想来应该是娄晓娥有什么东西落在我家,这是回来取了,结果被我撞个正着,所以她才叫我一起去她家。”
“我有个毛病,就是一喝就多,人也会断片,这事厂里人都知道,所以他们应该就是故意让我喝酒,然后方便他们离开吧!”
说完许大茂就深深叹了口气。
“嗯,这情况我们也有所了解,那娄家被打砸是你做的还是他们自己干的?”
“是我做的,第二天醒来后房子里就我一个人,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了,他们走的应该很匆忙,没了儿子我接受不了,所以一气之下就砸了他家。”
“只是因为儿子?”
“当然是因为儿子。”
许大茂奇怪的看了一眼对面问话的人,接着道:
“要不是因为我儿子,我管他家去死,他们可是资本家,当初结婚就是我家被逼迫,我早就不想跟娄晓娥过了,我被她揍也不是一次两次,您到我们院里随便问问就知道。”
“噗嗤...”
“抱歉啊,你是说娄晓娥经常揍你?”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露脸的事,我有必要骗您吗?她家势力大,我惹不起,不被揍还能咋了?”
“好的,情况我们了解了,如果抓到他们,我们会通知你,另外你晚点就可以去街道办领离婚证,你这情况特殊,我们给你进行了一定的照顾。”
“但你别抱太大希望,据我们所知,娄家应该已经不在内陆了。”
“哎...我管他们去死,就是可怜我还没见面的儿子。”
“算了,谢谢您们了,我还是赶紧去领离婚证,我得抓紧时间再找个新媳妇,都28了,我不甘心,我要生儿子!”
“不过这次说啥我都得找个农村的,还是咱农村媳妇靠谱,这些资本家的心都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