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们在玩游戏时,如果需要偷偷潜入一个地方时……
刺客信条告诉我们如果不想被发现就偷偷的躲起来,从敌人视线的死角或在阴影中行动。
当然也不排除被发现后把所有看到自己的人杀光达成潜入的目的。
泰坦陨落2告诉我们可以通过穿梭时空啊这个实现不了,所以可以隐形来达成看不见自己来完成潜入,虽然到最后还是一路杀出去的。
合金装备告诉我们趴在地上可以让声音降到最小,从而让敌人注意不到自己,或者躲进箱子里。
毁灭战士系列……
果然还是隐形最适合潜入了。
就像杜木现在正在做的,他藏在阴影处,开着隐形,偷偷摸摸的不发出一丝声响的,小心翼翼的贴着墙壁慢慢的走过一个人都没有的甬道。
等一下都没有人了为什么还要小心翼翼?
利用隐形装置,终于来到了有人的地方,这里刚好看到荧和其他愚人众的士兵们交谈完毕,而舒伯特正等着荧。
杜木没有打扰荧,而是偷偷的绕过了他们,来到了房间大门旁边等待,只要门一开,他就能迅速进入下一个房间守株待兔。
很快,荧交谈完毕了,愚人众士兵也嘱咐了几句,便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风吹过,吹进了大门那边的房间。
“奇怪,好端端的地下遗迹,哪来的风啊?”开门的愚人众士兵挠了挠后脑勺,不解的问。
“估计是门打开带起来的吧。”旁边的一个人解释道。
“可是之前打开的时候也没风啊……”
“废话,之前打开的时候入口都关着,严严实实的风肯定吹不进来,也不知道门口两个王八蛋在干嘛,怎么看的门,你去瞧瞧那俩傻屌在干嘛。”
“这还用去看?那俩倒霉玩意一定在偷偷摸摸吹牛。”被叫到的士兵抱胸一脸嫌弃的说。
“也对,俩倒霉玩意。”
这阵风吹到下一个房间,走上了楼梯,在楼梯尽头的空旷的厅室中,看到了一个严阵以待的愚人众士兵。
他似乎在等着谁。
不想也知道肯定在等舒伯特。
于是,杜木在他背后站好,等着出手的时机。
不多时,戴着面具的荧和舒伯特就慢条斯理的走上了台阶。
那愚人众士兵看着戴着面具的荧,表情有些不对劲,似乎想不出来在哪里见到过荧。最后他也没想明白,于是就不想了。
“请问,这位是?请不要随随便便把信不过的人带进来。”
“这是我找来的心得盟友,我以劳伦斯的名字起誓,你可以完完全全信任她。”
舒伯特说话期间,荧做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贵族礼仪。
“我们的计划是机密,不应当中途让外人参与。更何况我听说了有两位加入了骑士团的外来者,一位在蒙德十分活跃,一位甚至威胁了[女士]大人。”
听到这里,杜木整个人蒙圈了。
合着你们都是女士的部下是吧,女士被我威胁的那么惨,你们知道还继续搞事是吧,你是愚人众第零席?还是说你是冰之女……男……冰之皇帝?
“那不可能,这个人精通贵族礼仪,所以我也要以尊重与信任回敬她。骑士团的人对这些向来是不屑一顾,绝对不可能掌握的这么好。”
“还有这个家伙……”愚人众把眼光投向了派蒙。
“我怎么了吗?”派蒙抚胸疑惑道。
“行了!连我的话你都不信任了吗?别忘了是谁支援你们在蒙德的行动。”舒伯特指着愚人众士兵,厉声道,“要是少了劳伦斯家族的支持,你们早就被骑士团赶走了吧!你应该立刻向我被冒犯的朋友,呈上最诚挚的歉意!”
“嘁……好好好,既然是你说的,我就不追究什么了。直接切入正题吧,你许诺的蒙德城防图,已经带来了吗?”士兵不耐烦的咂了下嘴,问道。
听到这个,派蒙瞪大了眼睛。
“啊,当然,就在这里。”舒伯特拿出一张稍微有些皱的纸条。
“我看看……呃,为什么这么丑?线条歪歪扭扭的,这方块和圆圈又是什么?”士兵看起了城防图,上下颠倒好几圈,最后不敢置信的问了出来。
“你说什么?!这是我花了好长的时间才一点一点画下来的!那也不是什么方块的圆圈!是代表西风骑士的标记!”
“唉,行吧,简陋了点,勉强能看懂。你能保证这些信息全都可靠吧?”
“那当然,放心好了,你也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要让劳伦斯家族的旗帜飘扬在骑士团总部的楼顶上。”听舒伯特说到这里,荧和派蒙互相对视了一眼,“那栋楼的归属权,和整座城市的管理权,都属于劳伦斯家族。”
“嗯,双赢的交易,没必要讨价还价。我们会好好利用这份情报。对了,考虑到外交影响,请不要在任何场合暴露我们的身份。”
“放心放心,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我的这位朋友知,不会再有别人了。到时候我就站在骑士团总部的楼顶,痛骂他们对蒙德的软弱统治。所有市民,都要再度臣服于劳伦斯的脚下!”舒伯特走到护栏边上,似乎进入了对美好未来的无尽畅想,“哈哈,都回来了,全都回来了!”
“唉……”士兵扶额,看着这个傲慢的贵族陷入想象,叹了口气,“最后提醒一句,不要贸然行动,那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吧!”荧和派蒙双双叉起了腰。
“怎么了,突然?”舒伯特转身,看着荧十分不解。
“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荧!和她最好的伙伴,派蒙!以及另一位荣誉骑士,地狱都为之颤抖的毁灭战士,杜木!要粉碎你们邪恶的计划!”
“小杜~”派蒙娇声喊道。而马上,杜木就解除了隐身,出现在愚人众士兵的背后,手中端着超级霰弹枪。
“你,你居然……”舒伯特下面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大的枪响已经在士兵耳旁炸响。
“啊——!我的耳朵!!!”士兵惨嚎着,捂住了耳朵,不多时,捂住耳朵的手指缝中,就渗出了鲜血。
他握在手里的城防图也不翼而飞了。
“可恶……计划了这么久,居然就这么败露了……你们给我等着!!!”舒伯特也不再计较什么礼仪,放下狠话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
出口处的优菈,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自己冰蓝色的秀发,突然听到了一声炸裂的枪响,她知道,讯号来了。
“做好准备!开始抓捕!”
“是!队长!”*2
……
里面,由于枪响,已经乱作一团,愚人众都朝这个房间里涌了进来。
而刚刚被枪声震聋一只耳朵的士兵谢尔盖,已经回神了,但没完全回神。
意思是,当他把手放下耳朵时,背后中了一拳,这种朝前的趋势没完全停下来就被强制停止了,意思是杜木用左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脖子,用力向下按,做这个动作的同时右腿猛的抬了起来,撞击到对方因为被迫下腰时后退的腰部。
只听到清脆的卡擦一声,谢尔盖的腰就以不可能的角度弯了过来。
“噶啊——!!!”惨嚎一声,谢尔盖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杜木再次隐身,一个个的把这些愚人众士兵全部打晕了。
做完这一切,看着地上堆成小山一样的愚人众士兵,和最下面的,腰断了的谢尔盖,杜木拍了拍手。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杀乱贵族。”叫上荧,杜木朝着遗迹最后的房间走去。
“可是,小杜,那里是死路啊。”派蒙点了点杜木的头盔。
“啊?”杜木看着眼前的空中平台和对面的大门,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转头朝着来时的大门走去,一拳把愚人众刚刚关上的大门锤烂了。
“是你们!你们还好吧!”优菈跑过去检查着杜木的身躯看看有没有伤口。
“我很好,一点事也没有,对了,这是你亲爱的叔父与愚人众来往的证据。”杜木取出徽记。舒伯特看到后瞪大眼睛,翻着自己的口袋,却发现自己口袋里的徽记真的不翼而飞了。
“你——你什么时候……”
“啊,还有决定性的证据,你看,这是你亲爱的叔父……”
“别提那个亲爱的叔父了,很丢脸诶。”优菈捂脸。
“好,你那丢脸的叔父在蒙德城墙溜达时画下来的蒙德城防图,看到的只有一个愚人众,而那个愚人众下半辈子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他大小便失禁的一生了,对了,他一只耳朵也聋了,很不错。”
“这……”
“哦对,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杜木把东西递给优菈后,走向舒伯特,“我什么时候?请问您算什么品种的寄生虫?我需要向您这种害虫汇报工作?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您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哦对,寄生虫似乎不会特意区分排泄物,来,我这里有一面镜子,”杜木取出一面镜子,放在舒伯特面前,“好好看看您是个什么玩意,我跟您搭话都算抬举您了,您要识抬举的话就乖乖进监狱里,说不定就判个终身监禁呢。您要不识抬举,那就不识吧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您识。”
“噗……”派蒙和荧拉着优菈在一旁偷偷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