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没有开口,左腕处传来尖锐的刺痛。
洛松花接着说,那是她第一次领教陈世昱的狠,陈世昱哄了她一会儿就失去了耐心,问要他怎样弥补说出来就是。
弥补?
洛松花尖利的叫声刺破轿厢的顶棚窜了出去,身临其境般又回到了那个受辱的夜晚。
洛松花对陈世昱说,如果可以的话刚才手里应该操家伙,那么现在的陈世昱只是条不会喘气的死狗。
说完开始寻找散落的衣物,当着陈世昱的面一件件将之穿上。
那一刻洛松花忘记了难堪和窘迫,有的只是满腔愤怒。
穿好衣服的洛松花,又坦然的把睡过的床单裹了起来。
洛松花再次停下看向云锦,想知道云锦对这一细节的反应。
云锦果然诧异的瞄了洛松花一眼,接着回正头看向前方的路,略略沉吟。
你不甘心,要去公安局告他。
洛松花点头,同时将烟蒂扔出窗外,似赞许又似嘲笑的说。
你们夫妻IQ都很高吗。
洛松花说陈世昱也立刻意识到她那企图,但没有慌乱甚至开怀大笑。
陈世昱指着洛松花说,做内检可以查出他的精子,拿着带血的床单可以证明洛松花是个姑娘。既然是姑娘便不会随意跟别人上床,这是件很有利的证据。
不过去之前他要提醒洛松花一句,官司不会如洛松花想象的那样好打,甚至他可以反过来起诉洛松花为得到钱财引诱他上床,没达到目的反咬一口。
火车票和宴会上两人的对话可以作为间接证据,他若想与洛松花怎样,不会爽快的为她买返乡车票,不会在宴会上如长者般叮嘱那些话。
况且每个人都看到了,晚上喝了不少酒的那个人是他,洛松花只喝了一杯。
当然他和洛松花都清楚,那一杯酒是加了“料”的,这点他可以在洛松花面前大方承认,但在旁人面前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那“料”分解的非常快,即使洛松花现在冲到公安医院要求采血检验也已经晚了,什么都查不出来。
洛松花将信将疑的听着陈世昱的说词,仍是气愤难平,洛松花确实赌气的想,要不要豁出去与陈世昱斗上一把,这个亏吃的太大了。
陈世昱看透了洛松花的心思,毕竟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女孩子,情绪明白的写在了脸上。
陈世昱对洛松花的想法并不以为然,虽然洛松花在同龄的女孩子里算是出色和有心机的,但没有一丁点儿社会经验的她,现在有什么想法都是白搭。
陈世昱不想再和洛松花耗下去了,直接威胁道。
我知道你不甘心想赌一把,我不拦你但必须提醒你,就算你排除所有阻力,拿到我强奸你的所有证据,我最终被法院判有罪,倒霉的仍然是你。
因为我会找人一直“照顾”你,我现在就向你保证,不管你走到哪儿,被强奸的消息会同步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