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是要去切尔诺伯格吗?那么你要怎么帮我送到龙门呢?”九用手指抹掉了嘴角的鲜血说。
“而且我来到这里真的只是为了跟你叙叙旧而已,首领的计划现在已经在执行了,我无力阻止,但我希望能够成功。”九问了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听到刚刚大地沉闷的咆哮声?”
“啊,你在说些啥?”老陈刚刚一直在专心于战斗之中,根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是九就不一样了,在战斗的过程中,她一直在意着时间,在意着那个刻意的时间点。
“切尔诺伯格已经离开固定点了,它现在正在沿着铁轨离开乌萨斯。至于目的地吧,不用我说,你应该也明白了。”九这时候将一颗被打碎的牙拔出来扔在地上说。
“什么?!”陈万分震惊的说。
切尔诺伯格沿着铁轨一直移动的话,那不就会撞上龙门吗?
“你疯了?!你有没有想过龙门里面居住的上千万居民!两座城市一旦碰撞所发生的伤亡会有多么巨大,你难道不知道吗?!”陈一脚踹飞了九,这下子九估计要多拔掉几颗坏掉的牙齿了。
九虽然被打的满脸流血,但还是说,“龙门对待感染者的态度让我绝望,我已经想不到什么办法了,我也是一名感染者。你也一样,陈。但我并不希望你走上和我相同的道路。”
“扑街仔,这用你说!”陈一拳打在九脑袋上面这一拳力道非常大,直接把九脑袋打进了土坑里面。
“你们的阴谋一旦得逞的话,两国之间的战争又会带来多少无辜的伤亡?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想过那些死者也会有家人和朋友,你这种行为。已经无法用常规的法律惩罚你了!”
“所以你打算对我动用私刑吗?”九把一口血吐出来说。
“那就不要再犹豫什么了,把我杀了吧,然后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哼!”老陈这个时候心里陷入到了一个矛盾的状态中,一方面眼前这个被自己打的奄奄一息的人的确是自己过去关系最好的朋友,老师。但是眼下她已经是炎国的叛徒,是试图杀死龙门几千万人的罪人。
陈拔出了自己的赤霄剑,准备在这里将这个叛徒就此抹杀。
“等等!”原本那个开火车的老伯这个时候扶着拐杖走了过来。
“小陈,你是龙门的警卫员,你的职责是守护龙门,不要在那里自相残杀了,快去切尔诺伯格吧,新闻那边都已经传开了。”老爷爷一边说一边摇晃着手中拿着收音机,里面还在那反复的播着最新的新闻。
“九这个孩子我是从小看到大的,我实在没有办法相信她背叛了咱们于是就跟过来了,没有想到真的遇上了。”这个开火车的老爷爷这个时候走过来说。“小九,你先跟我说说,究竟咋回事?算了,讲的久了就耽误时间了,小陈,你快点去切城吧。不要在这里待太久了。”
九看见这一张熟悉的面孔,笑了。“我没有背叛,我说的是感染者,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感染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感染者的未来和活着的明天。”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老陈刚刚想走,在听到这一句话后被直接进入了回来补了一脚,又把九又踹倒在了地上。“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一连串行动,龙门外围区现在已经出现上千人的伤亡了。这还是统计到的,那些没统计到的更是数不胜数。”
“小陈,你别打这孩子了。我把她带回龙门去好好问问,好好听听。你看这样子成不?”老爷爷也是心疼这些孩子,在那哭着说。
“老铁叔,那就辛苦你了。”陈话音刚落,就又听到了移动城市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糟糕了,切尔诺伯格移动的速度增快了,我得赶紧赶过去才行。”
老陈是绝对信任铁叔的,他不仅仅是一个开火车的炉工,而且还是之前对抗嘎斯克部落的一名士兵,在开火车之前,还在天山牧场养过一段时间的战马。老了之后才来开火车的,因此他对于龙门的忠心是天地可见的,老陈并不害怕,他会把九放走。
可是这样的事情偏偏做发生了。
“九,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你这孩子怎么做这种事情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呀?这些年...呃,周围的人一直都认为你已经死了,可我这老头子和我那老婆娘一直相信你还活着,可咋就整了这么个结果呀。”
九从地上站了起来,“铁叔,这件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就此收手。陈然现在的整合运动也已经背离了加入它时的初衷。但是我还是想拼搏,搏出一个感染者应有的未来。”
“你搏个啥子的未来呀?你自己的未来都没有了,你赶紧跟我回去好好认个错,把你做的事情全部说清楚......”
“对不起,铁叔,我暂时还不能跟你回去。”九说道,“我还得带着我的队伍离开切尔诺伯格,他们...如果我不去带他们的话,他们全部都得死在切尔诺伯格。铁叔,你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愿个锤子哟,这帮孩子就是不省心呀。快点跟我回龙门啊。”铁叔说道。
“条路是我选择的,无论是多么的辛苦,我也要走下去。”九说完之后就要走了。
“九,你哪也不许去!!你赶紧回来。”
“对不起啊,叔。”九这个时候把地手掌弄成了一个手刃的形状。
“这孩子,你想干嘛?”
一个小时之后,在边境上某一个罗德岛医疗救助中心里。
“我这里捡到一个晕倒的大叔,您快点看看吧,他好像快不行了。”
“哦,好,快点送过来吧,呃,好像是遭受外伤晕倒的,诶,小姐,你现在去哪里呀?”
“去个地方,半个小时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