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们瞧瞧,这小小的一颗糖,从里到外还都是个技术活,没想到有生之年,我除了教书还能学会做手工活了。”
郑母颇为嫌弃的看了郑父一眼,没好气的说:“是是是,让郑教授干这个可真是屈就了,以后让你以前带的那帮学生知道也是个‘美’谈。”
“不过不论如何你得给我坚持住,你想想当年在上海给我买大白兔时排的那个长队,你再尝尝咱叶子这个奶糖,比它差啥?”
说着把蹂秃噜皮的大白兔奶糖放到了嘴里,使劲的嚼了嚼。
“嗯,腻甜腻甜的,不如咱叶子的醇香。”
接着把大白兔的糖纸捋平了摊在桌子上,又把自家刚到手的糖纸拿过一张放在一起,细细的端详了一阵。
“嗯,咱家的奶糖就连包装都更甚一筹,你看这淡淡的奶黄色,多纯粹温馨,看着就觉得舒服,你看这名字,‘幸福奶糖’,听着就窝心…”
“咦?小峥啊,你这个馨姨还真有心,名字都帮咱起好了,还别说,这名字起的平凡又温暖,真好!”
龙峥正和夏之樱一起打着香皂在水盆里洗手,听到这话扭头回道:“林奶奶,那名字是夏樱樱想到的,我只是电话里告诉了馨姨。”
说完捞出夏之樱的小胖手去门口倒水换水。
“哦,这样啊,我家樱樱真聪明,‘幸福’这两字质朴又深奥,外婆都想不到这么合适的名字呢!”
众人:“......”
郑叶等手干了也坐了过去,端详了一会父母的操作,也试着包起来。
不像郑父郑母抱了一辈子书本笔杆,她嫁过来几年,不说农活,还经常帮着婆婆理纳鞋底的麻线和绣鞋面的绣线,甚至还帮着纳过鞋底,虽然做的不怎么样,好歹有些手工基础了,所以很容易把握好力道和角度,上手很快,速度更是比郑父和郑母加起来都快,不一会儿就包出了一小堆。
郑父见状有些感叹的对着郑母说:“老咯,还是不如年轻人手脚麻利,幸好有小宁和小赵帮忙,要不指望我们两个老骨头,这会估计连牛奶都没挤完呢。”
郑母不屑的撇嘴:“那是你,我还手脚麻利着呢,还能帮叶子干几年,以前是老往亲家家跑不像话,我们老胳膊老腿的也跑不动,等以后叶子搬到镇上,就住我们那院子,我天天给帮忙,你也别闲着,这个不行我们就帮着带樱樱,我最稀罕樱樱了。”
毛巾质量不太好,夏之樱洗完手没太能擦干,正甩着手等彻底干透了好过去帮忙,听到这话一呆,心底的温暖一层一层的蔓延开去。
走过去绕到郑母背后轻轻的抱住了她…
郑母坐着小凳子的高度刚好让夏之樱够到脸颊,夏之樱踮着脚把下巴搁在郑母的肩膀上,把脸蛋贴上去,爱娇的蹭啊蹭的。
“外婆,我也很稀罕你!”
“外婆,我以为像您这样满腹诗书的女性,会清高的告诉我这挣得都是‘阿堵物’呢,之前和妈妈找过去时,我还担心您不赞成妈妈做生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