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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一张漆黑的大床上，两道洁白的身影在纠缠着。

“……嗯？”

王美丹被迫让男人掰过了身子去，她平躺在床上，任男人动作粗野，予取予求。

又是长久的时间过去，王美丹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侧过身去，长发如同人一样，无力的散落在肩背上。

可身后的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的狼一样，紧跟着又贴了上来。

“姐姐，我还想……”

“别，我累了。”

王美丹头都不想动一下。

男人没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之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王美丹的腰被人搂了过去。

她开口时，声音都有些绵软无力，“你今天怎么了？”

“不高兴。”

男人一点都没有要瞒她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情绪。

他的脸闷在她的发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带着几分委屈。

王美丹终究是没忍住，她睁开眼，转过身去看他，“为什么不高兴，高岩？”

看她转了过来，男人又想凑上去吻她，却被王美丹侧脸躲开。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下连人也不搂了，索性冷哼一声直接转过了身去。

王美丹头疼，她起身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腰间，她索性直接拿起了床尾的睡袍开始穿……她不明白高岩又闹什么幺蛾子，她也不需要明白。

“姐姐。”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高岩没有动，他的声音从另一侧又冷又闷的传了过来。

王美丹穿衣服的动作停下，她不明白高岩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去思考过这个问题，主要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两年前起，就没有纯粹过了。

“下属，弟弟，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高岩这么问。

“……”

她回答不上来。

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去考虑这个问题，也并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被定义。

“那你觉得你是什么？”

王美丹不明所以，他们之间什么时候也需要明明白白的划分出一种关系了？

这样不好吗？

王美丹并没有明面上回答这个问题，高岩心里大概也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姐姐。”

他没再多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穿衣，起身下床，最后甚至赶在王美丹收拾好之前，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