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来路上捡的砖头。”她一脸无辜。
莫缄叙也不知道从哪儿说她,赶紧和柳茉思一起给文盛神君包扎伤口。
半个时辰后,文盛神君捂着脑袋苏醒过来。发现身边燃起一堆篝火,旁边还烤了两条鱼。
“我怎么睡着了?”
“不知道呢,是不是最近熬夜太多了?”姜芷夏递过去一个柳茉思摘的果子。
“没有啊,最近睡得挺早的……嗯,你别说这果子还挺甜。”文盛神君嚼着嚼着,觉得不太对劲,回头一瞧,“姜芷夏!”
他一喊叫脑袋跳着疼,一摸后脑勺,发现上面缠着好几圈布,自己的头大了两倍。
“好啊,你偷袭我。”
“胡扯!我来的时候你已经躺那儿了。不信你问他们。”她一指陆辰年和柳茉思。
“对啊。我们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躺地下哗哗流血了。”柳茉思说得跟真的一样,“伤口还是我包扎的。”
陆辰年心想他这位师妹说谎怕不是跟姜芷夏学的。
文盛神君见陆辰年不说话,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心有愧疚,于是问他:“年轻人,你说到底是谁打的我!”
陆辰年不想和姜芷夏他们“同流合污”,不想回答他的话但又感觉文盛神君眼熟,仔细辨认后,他才认出来,说:
“原来文盛神君就是刚才那团红光里的怪物。”
“啊?我……”
“哦!你吓我们新来的弟子是不是?”姜芷夏可算找到理了,“我说我们家弟子脑子不好使,什么也记不住!是不是你施法害人。”
“你少鬼扯,我是没有香火供奉快消散了,所以见到我的人都不记得我长什么样。”
“哈!哈!别以为说这种事情我就会信。我们家阿年醒来之后告诉我,说他少了三十两银,是吧阿年?”
“年轻人,你别跟你们掌门学坏,你自己说我偷钱了吗?”
陆辰年被两人盯着,感觉说什么都尴尬。在极度纠结之下他张嘴说:“没有三十两……”
也是实话,但他没想到姜芷夏接话那叫一个快。
“没有三十两,那就是我记错了。还我们二十九两!”
文盛神君被她气得眼冒金星,伤口隐隐作痛,“你们灵清派欺人太甚,我今天跟你拼了。”
莫缄叙和柳茉思上手拦住他。
莫缄叙边拽边劝:“老文,老文,瞧我了!瞧我了!给我个面子。”
文盛神君咧他一眼,“你也走开!”
他几番打不到姜芷夏,气得直跺脚,最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你们这群同僚。天庭回不去,自己也要消散了。现在被你们打伤脑袋,还诬陷我偷钱。活不了了!”
姜芷夏觉得俞伊哭得已经够瘆得慌了,现在来了一个更厉害的。
她内心烦躁不已,说话也有些急,“哇~那也这不是你绑架我师哥的理由啊。推倒神柱的人已经死了,我灵清派该赔的都赔了,你还想怎样?我给你道歉好不好,赔你二十文当医药费。”
“我要你磕头认错,不然我告上天庭……。”
“行行行。”姜芷夏一听能解决,想都没想就往下跪,被陆辰年一把拽起。
“你是灵清派掌门,怎可轻易跪这种人。”
他冷漠地看着耍赖的文盛神君,“你想告便告,正好让天帝看看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是否配称之为仙。”
“我不配你们配?如果易地而处,你们只怕会比我做的更狠。”
莫缄叙插话道:“非也非也,若是我们,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这件事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哼,空话我也会说。”文盛神君不屑。
“那这样,我们俩比试一番如何。”莫缄叙说:“十天内,谁的追随者多,谁就获胜。方法不限。但有一前提,不准伤害百姓。”
“好啊好啊。”姜芷夏煽风点火,追加赌注,对文盛神君说:“如果你输了,以后就把文神让给我师兄,你自己找地方犁地去。”
“如果我赢了呢?”
“那你还是文神……”
文盛神君那个气,真把他当傻子了是不是。
“如果我要赢了,你们灵清派就要给我磕头认错,你姜掌门要给我当三年婢女,为我筹集香火。”
“行。”姜芷夏答应得很爽快。
“且慢,我还有一个要求。”他说:“为防你们灵清派人多势众,背地里搞小动作。还要请天界仙家来做见证。
他的地位身份一定要在本神君之上,且公正无私,熟悉天条律法。否则他没资格评判我是输是赢。”
“我上哪儿给你找这种人……”姜芷夏刚想否认。但突然想起来,她好像还真认识这么一个人。
两炷香后,谢泽之站在他们中间,板着脸问姜芷夏:“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