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恶心死了,这是个什么东西?又是哪来的啊?”
钟白往身侧木屋的门梁处一看,巴掌大小的牌子上刻着“单凤居”三个字,旁边三尺高的地方还有一根竹竿,上边挂了一件内衣。
“不能这样吧?是个半掩门?直娘贼,大街套小街的,真特么晦气,我喊系统等等的,你等个屁啊?就你这吓死鬼的模样,我跑还来不及呢?”
“跑?对了,可以跑啊!”
想到这里,钟白躬身一礼:“不知这位夫人为何拦住小生?小生患有肺痨,正要去回春堂抓药哩。”
说完,他一边咳嗽,一边前后观察,这巷子只有东西两头,往回跑肯定不行,自己又不认识路再走迷糊了,那只能往前跑了。
只是,现在钟白跑不了了,大饼脸怕是早就有准备,伸出蒲扇大的双手一把握住钟白的胳膊:“少特娘的给我来这套,肺个屁的痨,你小子说清楚点,为什么要喊老娘等等?
想我许如花,生的妩媚妖娆,闭月羞花,多少大家公子想拜在我的石榴裙下都不得,我会主动拦住你?
你这小子也不照照镜子,一副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叫老娘等等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哎呀,太恶心了,想想都恶心!”说完,许如花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许如花这一番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抢白,气的钟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想自己活了小三十年,这“獐头鼠目,贼眉鼠眼”俩形容时迁的词,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自己,真特娘的想一巴掌把这丑女人拍飞。
只是钟白没有这么做,初来乍到摸不清底细绝对不能动手,那种穿越古代后,王霸之气顿显,天王第一他第二,在这个乱世中怕都活不过明天。
想这丑女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讹人,没几个帮手是不可能的,看来这次不出点血是不行了。
钟白在腰间摸了摸,随后伸出了右掌,掌心处两枚一角小银闪闪放光,要说起来,两角小银换来自由也是值得的。
望着钟白手中的银元,许如花三角小眼中冒出了贪婪的目光,松开钟白一把抢过银元,摆了摆手:“算你识相,走吧走吧,省得让老娘看着恶心,以后把罩子放亮点,也不看看我是谁!想调戏老娘占我的便宜?哼,你还嫩了点。”
钟白如蒙大赦,赶紧撒腿就跑,自己不是前世小说中那些穿越后马上就能入戏的,到现在自己还有些懵逼。
再说前世自己还真特娘的没有碰见这么无耻的人,对付这种没脸没皮的真真是没有经验啊!
见钟白走远了,掂了掂手中的银元,许如花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王瞎子给老娘出的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只要凶一点,对上那些外地客与刚才这种胆小如鼠的小白脸,总能讹点饭钱出来。
俺许如花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到了晚上怎么也得打上一壶猴儿酒给王瞎子送去。
对了,王瞎子还说,绝对不能贪心,讹一次就得换个地,不然哪天运气不好,碰到硬茬子或者巡警怕是要被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