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又不能摸,更不能睡,还不如穿着老实睡觉,以绝了她的那枚色胆。
闻清野听后放在腰间的手一顿,接着低笑一声。
“还以为你喜欢呢?”
他声音不大,宋梨初没听清。
“什么?”
“没什么。”
没能如愿展示身材的闻清野,熄灯后,缓缓躺了下来。
想到宋梨初自打提出离婚后,似乎总有意无意想将他推给别人,这种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安和烦躁。
难道是他上次没说清楚?
“睡了吗?”
上眼皮跟下眼皮打了半天架的宋梨初,闻声,又清醒了两分。
“还没,怎么了?”
“你……对我和朱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为什么总想一次又一次制造他俩独处的机会?
“啊?没有啊,你俩不是一直那样嘛?”
铁打的白月光流水的宋梨初,能有什么误会。
“那你为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
闻清野苦笑着轻轻转过头,看着她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轻轻贴在眼皮上,映着微弱的月光,显得柔和而迷人。
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如同一片柔软的黑色云朵。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宁静和温暖,和平日里的她乖张的模样形成天壤之别。
闻清野注视着枕边的宋梨初,眼神中不禁透露出一种温柔和宠溺。
脑海中不由地想起她这两日面对他和朱悦时的反常行为。
难道是之前,她看到自己和朱悦在医院,所以误会了自己和她?
不然这丫头每次在他们遇见朱悦的时候,为什么都有种想跟他俩做媒的感觉。
看来以后得离这个朱悦再远点,不然这丫头又该误会了。
到时,他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隔天,宋梨初上班后,闻清野临时接到命令,要求他暂停休假,配合队友去趟镇上。
由于事态紧急,他只跟闻淼淼和闻母打了声招呼,便跳上军队的吉普车去了镇上。
宋梨初从同事的闲言碎语中,打探到卫生院打算通过县级考试来填补两个医师职位的空缺。
听说周边有点技术的人都报了名,而他们本院的人倒是不多。
这场考试说是为了公平,特意将考点安排在县城,报了名的大部分都得在那儿待上三天两夜。
宋梨初问好好时间,二话不说就报了名。
回去主动跟婆婆她们说了这事儿。
闻母听后,脸上满是深深的担忧,额头的皱纹显出她内心的不安。
“你一个人去吗?会不会有危险?”
从宋梨初嫁到闻家,就没出过远门。
镇上虽去过,但都是她们娘仨一起。
现在她腿伤了不方便,自然没法跟着她一起。
可若是让淼淼跟上,估计她俩都不会同意。
而这个节骨眼闻清野又出了任务,一时间,闻母忧上心来。
宋梨初伸手握住婆婆的手,安慰道:“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只是去趟镇上,不会有事的,而且去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另一个男孩子。
不过宋梨初没跟她说这个,免得她多想。
“可你还得在外面过夜,我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会不方便?”
“不会的,我会照顾好自己,您之前不还说让我多出去见识见识,我现在不过是去趟镇上罢了,不会有事儿的。”
在宋梨初再三保证下,闻母才勉强同意她一个人出门。
并给她塞了好几张大团结才稍稍放了点心。
次日,与她同行的男生傅晨东早早便来到车站等她。
知道她是个女生,本想绅士的替她拿行李。
结果这姑娘只背了个黑色背包,乍一看跟他的装扮没啥区别。
两人相互简单介绍两句后,便一同坐上了去镇上的大巴车。
这会儿的大巴车不像后世,规规矩矩,各有各的座位,飞禽走兽一律塞车底下。
宋梨初和傅晨东挤上车时,已经没了座位。
听着车上鸡鸭鹅相互问候的声音,她有种置身养殖场的感觉。
关键每隔一段时间,一只动物下车,另一只动物就随着它的主人上车。
整个车厢在最后半个小时,仿佛化身移动版动物乐园,充斥着各种飞禽走兽的骂娘声。
宋梨初下来时,耳朵都麻了。
傅晨东在他耳边喊了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好在两人找到附近一家招待所时,她的听力总算是恢复了大半。
“要不今晚先在这儿住,我之前打探过,考场就在这儿附近,我俩先把行李放在这儿,吃点东西,再过去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宋梨初本想先去看考场,但肚子饿得实在不行只能选择听从傅晨东的建议。
“行吧,就这么着!”
两人去前厅单独开了两间房,给钥匙时,前台小姑娘特意多看了宋梨初两眼。
等他俩走后,前台小姑娘连忙将老板娘兼亲妈拉倒旁边咬耳朵。
“妈,你说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那个小姑娘,感觉她要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