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开开玩笑,热闹一下,不过份吧!
孟国丛林深处,几辆军车疾驰而来,停在了军营里。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军人,脸色阴沉。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家二爷,白鼎成。
白鼎成一下车,便见过吊在刑架下的老王,抬手一枪打断了吊绳,上前抱住了老王。常年征战的白鼎成也算是见惯了血,可是看着老王后背早已干涸的血迹,白鼎成仍眼角止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老王,是我对不起你。”
可怜老王忠心耿耿,拒绝了廖奇的招纳,却没想到刚刚回到军营就被少爷以他有二心吊了起来,狠狠地抽了一顿。
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天两夜粒米未进,然而到了此刻,老王依然不忘为少爷开脱。
“老爷,是属下无能。”
看着干裂的嘴唇,听着嘶哑的声音,白鼎成心如刀绞。
一想到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为了个女人,差点折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白鼎成气都不打一处来,既心疼手下,也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
可是看着奄奄一息的老王,白鼎成强压着怒火安慰着他先养伤。
待看到手下们把老王抬上车,白鼎成一声怒吼,“来人,把那个不争气王八蛋给我拖出来。”
身为团长,白鼎成很少发怒,这下猛地一发怒,倒是把手下们吓了一个激灵,两个人忙急急地向少爷的营房跑了过去。
别看这些手下被白鼎成吓了一个个心惊胆战的,可是到了少爷营房前,这两个人还是小心翼翼地打着报告。
废话,好歹是老大唯一的儿子,谁敢跟二百五似地直接往里闯呀!
可是这一切看在白鼎成的眼里,这下更怒了。
当下也不理会众人,直直地闯进了营房里。
当看到到了现在,儿子还和两个女人在床上鬼混的时候,白鼎成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来人!把这个不争气的给我拖出去吊起来。”
刚刚那两个手下又一个激灵,忙冲进来,不顾两个女人的尖叫,对着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少爷道,“少爷,请!”
“把他给我拖出去。”又是一声怒吼。
两人没办法,只好架着没穿衣服的少爷出去了。
想到刚刚的那一幕,白鼎成气得恨不得一枪打死他算了。
若不是他只有一个儿子的话。
听着两个女人缩在床角里,还在偷偷地哭泣声,白鼎成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心烦,一挥手指着床上对手下道,“拉出去毙了!”
手下们不敢对少爷动手,可是面对这两个女人,那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当下一听白鼎成的命令,立刻有两个人冲过去,像拖死狗一般把她俩拖了出去。
怕白鼎成再发火,还不忘堵住了她们的嘴。
要不就说得有眼力见呢!
明明知道人家老爷子正是因为儿子的荒唐事而心烦呢,这两个人还不赶紧走,还躲在床上哭,这下好了,把人家惹烦了吧。
当然,以后也不用再哭了!
白家的少爷叫白运。
不过,今天人他可不走运喽。
怕手下们作弊,白鼎成也不顾自己年纪大了,亲自拿起了鞭子!
随着鞭子的落下,一声声哀嚎响彻了整个军营。
据说,整整响了半夜,而且,据说,那天夜里,白运营有数十名官兵被就地正法。
所有人都想起来了自己团长也是个杀伐决断的狠角色!
然而,相对于廖繁的狠,白鼎成还是逊色了一些。
次日一大早苏菲娅便给廖繁打来了电话,说是白鼎成准备亲自来S市,当面给廖繁赔罪。
当今世界,每个国家的国情不同,所有很多禁忌也不同。
比如某些生意,A国不合法,但是放在B国,那就是合法生意。所有廖繁在世界各地都有自己的代言人。
苏菲娅不是别人,正是廖繁在欧洲的代言人。
白鼎成做为一个军阀,与廖氏的生意往来,但是与苏菲娅的生意很多。所有为了和廖繁见面,白鼎成也只好求苏菲娅搭线。
听苏菲娅讲完,廖繁略一思索也便同意了。
当然了,这可是不是廖繁托大。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有人为了面子丢掉了金钱,也有人为了金钱丢掉了面子。
还有很多人认为,金钱就是面子,也有很多人认为,面子就可以换钱。
但是,在廖繁这里,他的面子就是权势。
而且,哪怕是上门赔罪,人家还不一定给面子呢!
吃早饭时,廖繁便告诉小芮不用去白家了。
因为,白家要亲自来道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