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咱这洗盘子也不论个啊。”
阿豪说道:“那就我来定吧!一个盘子算你五毛三分二厘,多退少补,你就在这给我洗盘子,什么时候洗够了一万,什么时候你再走。”
经理急忙低下了头,强忍笑声直接改震动的了。
见识了,真见识了!
第一次见这么玩人的,五毛三分二厘?多退少补?这种玩法也是没谁了。
老钱欲哭无泪,可他又能怎办呢?
一万块不算多,可放在老钱身上这一万块可是要了老命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情况下他哪敢说出半个不字。
“德彪啊!德彪!你快点醒醒酒吧!”老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祈祷。
就在老钱身后的一间房间里,心心念的哥们范德彪此刻正通过门缝一脸可乐的看着跪在地上痛苦流泪的他。
“这下没有一个月你是别想出来了。”
阿豪说的是洗够一万块的盘子,但洗到啥时候还不是范德彪一句话的事。
“慢慢玩吧!好哥们!”
老钱算是在“苏格兰情调”安了家,范德彪短期内也不会再关注他。
另一个包厢内,范德彪摆了一桌招待阿豪和他的一众小弟。
一看到阿豪,范德彪就想起了钢子,席间就向阿豪打听了钢子的近况。
“阿豪,认识赵钢吗?”
阿豪回答道:“赵钢?四马路钢子?”
“没错,就是他。”范德彪说道。
阿豪对于钢子颇有微词,说道:“认识,在他进去前我和他闹过几场,不过不是啥大事。怎么了,彪哥。他惹你?要是这样,我现在就去带兄弟办了他。”
“别整天办办的。”范德彪训斥道:“你现在怎么说也算是正经商人了,你也想学他进去啊?”
阿豪笑了笑,说道:“彪哥的事就是阿豪我的事,我听您吩咐。”
范德彪说道:“没啥大事,你给我说说他。”
“说起钢子,这家伙虽然和我不对付,可讲话了,在道上四马路钢子倒也算是一条好汉。够义气、为人仗义,手段也够毒的,前段时间刚从‘书房’出来,曹金和他那一伙人硬是让这小子赶出了开原,据说现在跑到天津去学相声去了。”
这时,其中一位小弟说道:“豪哥,钢子他哪有这本事。那是彪哥干的,就是上次有人在维多利亚闹事的那次。”
这位是曾经的“群演”之一。
阿豪恍然大悟:“我说呢。彪哥,为啥打听他呢?”
范德彪淡淡的说道:“觉得这小子是个人物,他最近有啥动作没?”
阿豪说道:“还是在找老疤呗。”
“老疤?谁?”范德彪问道。
阿豪呸了一声,厌恶的说道:“开原的‘糖果’贩子,这家伙能耐不大却特么敢玩‘糖果’。”
范德彪的说道:“这么说这个老疤倒是个胆大包天的人物了。”
“哪啊!”阿豪一脸的嫌弃:“胆子小都特么没边了,据说这小子知道钢子在找他的,吓得一个来月没露面,他手下的人那也是一个比一个废物。”
范德彪好奇的问道:“赵钢怎么会和老疤干起来?他也做‘糖果’生意?”
阿豪解释道:“那倒没有,老疤怂恿钢子的弟弟吸d。他那弟弟算是倒了大霉,据说现在只剩半条命了。钢子出来了,自然要办他。”
范德彪点点头,说道:“告诉大家,盯着点钢子。对了,老疤的情况也注意打听。”
阿豪笑道:“彪哥,你这是打算办这俩人啊?”
“这你就不用问了,照我说的做。”
“知道了,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