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教室陷入短暂的安静,继而迅速炸开。
石头将那小男生推倒,在小男生还没缓过劲儿来时骑到人家身上哐哐给了两拳。
哎哎,早前教的都忘了是吧,打人别打脸,往身上打啊!
现在说啥都晚了,手动起来那就不能让自己人吃亏。
动静太大惊动赵一川赵老师,他赶来时大战已经接近尾声。
嘴贱的小男生和他的好朋友被收拾的特别惨,他们这边只有常文栋脸被挠坏几道子看着不多严重。
赵老师让其他学生出去玩只留下打架的学生询问怎么回事,石头又是那副一声不吭爱咋咋地的样子任由嘴贱小男生往他身上泼脏水。
这哪行?
她以战胜方代表的身份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末了还问赵老师:“您知道啥是妇女吗?”
赵老师被问住了!
见他不答,她梗着脖子气道:“你一个当老师的都不知道,怪不得班里的小孩一个比一个蠢。”
赵一川:...
她是真的很气,一不小心连自己都骂了。
赵老师被怼的哑口无言,将怒气转嫁给惹事儿的小男生,把那帮人一顿批评,还让他们现在就回家把家长叫过来。
“谢谢赵老师。”那帮人走了她倍儿真诚的说道。
赵老师先发制人叫家长,让那些家长知道这一架是他们孩子引起的,这样一来家长们就不会找她和石头的麻烦了。
赵老师白愣她一眼,硬声硬气的问道:“所以啥是妇女?”
无语!
有字典不会自己查啊。
事情告一段落,结果看似不错其实根本没啥结果。
“妇女”成了班里的禁词,赵老师没在班里解释妇女的定义,在学生们心里“妇女”还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
她也没想解释,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小孩,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不错了,别人脑袋里装的是山海还是大粪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她的一亩三分地挺消停,石头的一亩三分地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武芳芳借口去赶大集拿了钱丢下孩子丈夫走了...
傍下午赶大集的人陆陆续续回来却不见武芳芳的人影丁家才着急,出去找到天黑都没找到人。
即便这样丁家也没觉得武芳芳会跑,只以为她出了事。
直到两天后,丁家从火车站打听到有个长得极像武芳芳的人早坐火车走了,他们才惊觉事情不妙。
“她是不是拿走不少钱啊,要不丁家人怎么气成这样!”站在石头家外屋地看着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很无奈的问石头。
石头不怒不恼,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道:“肯定的啊,要不她也不能好心给我留钱。”
“啊?她给你留钱了?在哪儿?多少?没被丁家翻到吧?”她贼好信儿的问道。<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