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兰姐给病人换好了药瓶,出了房间。
陈医生回头看着醒来的她道,“你这额头被划伤了,伤口有些大,必须缝合,我给你局部麻醉了。”
“谢谢。”沈雁回轻扯了下唇角,咕哝道。
沈雁回忍着疼让陈医生处理了一下面部的伤,伤口处理好了,警察也来了。
派出所的民警同志来的很快,一男一女出警。
女民警是个小年轻,俏丽齐耳短发,面容俊秀。
男民警是个中年男子,浓眉大眼,长相周正。
病房内好事看热闹的不少,一个个都支棱起耳朵。
女民警坐在病床前,拿出笔和笔记簿看着被打的樊红梅做了一下笔录。
当男民警听到打人者是樊红梅的丈夫,开口道,“那个……樊红梅同志你考虑清楚了,要告你的爱人魏春生同志吗?”
女民警闻言停下了手中的笔,抬眼看着与自己同来的师父。
沈雁回眼睛肿的只有一条缝了,忍着疼吐字清晰的说道,“考虑清楚了。”
“齐芳,继续记笔录。”男民警同志看着小徒弟说道。
“是!”齐芳点了下头看着樊红梅道,被打成这样得多疼啊!“樊红梅同志请继续。”
“魏春生喝醉了,无缘无故的,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沈雁回指指自己道,“这几年已经是常态了,你们可以问左右邻居。”
“这个我们会问的。”齐芳停下手中的笔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真的没有缘由吗?”男民警黝黑的双眸看着她问道。
“警察同志你要问缘由,工厂效益不好,几个月没开工资了,不知道算不算。”沈雁回清冷的目光看着他说道。
“洗衣膏长和纸箱厂的效益这几年确实不好。”齐芳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她说道,“可这不是打女人的理由。”
“小齐,小齐。”男民警看着正义感爆棚的同事说道。
“师父,我说错了吗?”齐芳微微回头看着自家地师父说道,“两人厂子效益都不好,都开不下工资,怎么没见这位樊红梅同志打人啊!”
“真是太惨了,你们看看这脸打的,肿得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不知道还能恢复吗?会不会毁容呀!”
“这知道的是老婆,不知道的还以为仇人呢!”
“没听说喝醉了吗?”
“喝醉了有这么大的劲儿吗?”
“喝醉了就可以打老婆呀!”
“我觉得这位民警同志说的对。”
“打老婆还算什么男人呀!”
“可是,这夫妻间的事情报警也不对啊!咋地还想把男人给送进去啊!”
沈雁回瞥了一眼病房中看热闹的人声音嘈杂,这病房内外也围过来不少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给挤得水泄不通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热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