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我闺女变成这样,是谁害的。”樊母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说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魏春生吊儿郎当地说道,“就认命吧!”
“我偏不信这命。”沈雁回清冷的目光看着他们说道,“结了婚,还能离婚,婚姻又不是必须的。谁都想过好日子,幸福的生活。如果婚姻给我带来的是不幸,我为什么不能离婚。”
“谁说不幸福啊!我儿子过的挺好的。”魏母得意洋洋地说道。
沈雁回看着魏家那无耻的嘴脸,微微摇头道,“那是建立在我牺牲的基础上,他当然觉得幸福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铿锵有力地说道,“我不幸福,家里家外的忙活,勤勤恳恳的换来一顿毒打,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既没有充裕的物质保障,连最起码的平静的生活都提供不了,我要他何用。”
沈雁回食指用力地点着家道,“看看这家的东西,修修补补,不觉得羞愧吗?脸红吗?”
“凑合着还能用。”魏春生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不愿意凑合。”沈雁回气急败坏地说道,“我不图你钱挣得少,起码体贴,温柔,帮着做家务,有吗?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我还得像伺候大爷似的,伺候他。我脑子没病。”
“你不伺候他,你想伺候谁去。”魏母竖起眉毛看着他说道。
“我就是去医院当护工伺候病人,每月也有工资拿。”沈雁回厉声又道,“我就是去饭馆端盘子洗碗,人家老板也给钱呢!在家呢!累死累活,没有一句夸奖,上来一顿暴揍。”
“春生承诺了……”
魏母的话还说完樊母毫不留情地打断道,“快别说承诺了,那保证书都有一扎高了,改了吗?”
“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儿。”阮秀芝怒骂道。
“骂谁呢?”魏春生黑着脸怒瞪着阮秀芝道。
“谁答应,就骂谁!”沈雁回抢话快意地说道。
“樊红梅。”魏春生大喝一声道,给气的胸脯剧烈的起伏。
“如此暴躁的脾气,谁受得了。”沈雁回见状嫌弃地说道,“离婚没有什么可耻的,要是觉得我给你们丢人了,可以断绝关系。”
樊父拍着自己的大腿道,“胡说什么?”
沈雁回态度坚决地说道,“我认真的。”
沈雁回声音温和地不疾不徐地说道,“现在是商品经济了,照章办事,在我看来婚姻是个合同关系,我现在想终止合同,不行吗?”
“你想终止就终止了,没门!”魏春生面色狰狞地看着她说道,猛然想起来道,“哦!对了,刚才说不伺候我了。”凶神恶煞地说道,“你试试。”
“比狠是吧!那就试试喽!”沈雁回双手抱拳捏得噼里啪啦作响道。
这剑拔弩张的架势,仿佛要把房顶给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