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又多了一支红烛,五个夫郎都会点燃,属于自己的红烛,红烛燃到天明。
陈安渝的吻,细细密密的落满吴朝颜的浑身,等到两人情动之时,红烛摇曳被翻红浪。
如果开始只是毛毛雨,慢慢的雨越下越大,最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窗台上的红烛摇曳生姿,像似为这暴雨跳舞庆祝,风停雨歇后吴朝颜沉沉睡去。
陈安渝看着妻主的小脸,细细的回味着。
妻主会不会嫌他力气小,他晚上可是多吃了一碗饭的。
他对自己很不满,妻主都没有求饶,肯定是他不够卖力。
一番清理的过后,他将带着梅花的元巾收好,他们男子的清白,还是很重要的。
王森屿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很红了,听了半夜的声响,让他害羞不已。
王森屿“一定要把自己交给妻主才行,那样才能真真正正成为她的夫郎。”
他拿出准备好的元巾,轻轻的铺平整,吴朝颜睡的很沉,元巾铺到她身下都没有醒。
王森屿像小奶狗一样,用头蹭着妻主的下巴,吴朝颜终于被痒醒了。
看到他脸像煮熟的虾一样红,也不知道是他腼腆害羞,还是红色的烛光照的。
吴朝颜这次化被动为主动,亲自帮他宽衣解带。
胳膊勾住王森屿的脖子:“害羞了?姐疼疼你。”
王森屿被吴朝颜逗的抿嘴一笑,明明他才是哥哥好不好。
吴朝颜温柔的亲吻着,小奶狗终于按耐不住,变成大狼狗了。
床幔微微的晃动着,诉说着他的柔情,窗台上新点的蜡烛,燃烧的最旺盛,它拼尽全力让火光更亮一些。
一番云雨后,王森屿亲吻着妻主的额头。
王森屿:“我终于是妻主的人了,今晚我很开心。”
吴朝颜迷迷糊糊听到他的低语,吐字模糊不清:“傻样”
擦拭清洗给妻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收起元巾他憨憨的笑了。
吴朝颜这觉睡断断续续,听见开门声就已经醒了。
看着邓南星走进到窗前,点燃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红烛。
一边走一边解腰带,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角透露的忧伤让人心生怜惜。
当他走进床前,被吴朝颜一把拉进怀里。
双手覆在他的脸颊,描摹着他的眉眼,想抚平那一丝忧伤。
吴朝颜:“怎么了?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邓南星嘴角勾了勾了:“怎么会,能成为你的夫郎我很知足。”
不知足还怎么滴,总比军妓好多了吧。
吴朝颜的红唇吻在他的眼角,想化开那一抹忧郁。
邓南星莞尔一笑“妻主看来是喜欢我的。”
这个笑颜让雪山见之开化,冰霜感觉到了温暖。
两人唇齿相碰感情升温,邓南星从胸口取出元巾铺好。
吴朝颜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了问他:“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邓南星被问的一愣,红了耳尖,不好意思的说:“这是叫元巾,它有两个作用,一是怕初夜弄脏被褥,二是留红一证清白之身。”
吴朝颜:“我只能流一次血,为什么你们人手一块元巾?”
邓南星想捂住妻主的嘴,这人说话口无遮拦。
他轻轻咳嗽一声,附在吴朝颜耳边轻声的说:“男子初夜才会流血。”
吴朝颜懵了,这和她了解的知识领域不同步啊?
噗呲一笑“自古都是女子在这一事上备受苛待,想不到这个世界,一切的不公都让男子经历一遍。”
邓南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一把将妻主压在身下。
木床吱嘎吱嘎的响着诉说它的委屈,如果这床会说话,这会它肯定在骂人。
邓南星看着冷峻沉默,实则热情闷骚。
就他的花样最多,这一夜被他翻来覆去的烙饼。
吴朝颜暗骂“狗东西,平日里挺能装深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