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
“我是猪。”
“你最丑最脏最臭!”
“我最丑最脏最臭。”
“你是败类,你该死!”
“我是败类,我该死。”
昏暗内室,朱红实木桌台供奉神像。微弱月光斜射入室,女人与神像并立,近似神明。
水泥地覆盖薄薄一层寒冰。漂亮小男孩跪在其上,小脸因为寒冷逐渐苍白。他跟随女人的话语,一句一句重复.......
脸蛋迅速涨红,他越来越自卑的低下头。
母亲说我是猪。
所以我该死。
我是猪。
我该死。
我是败类。
我该死。
我最丑最脏最臭......
躲起来。好想躲起来。
躲起来母亲就不会厌恶我了。
好丑,我好丑,我是全世界最丑的小孩。
“脱光衣服。”
“我......”小淮然第一次对母亲的要求有了丝丝抗拒。
他的身体好丑,不想被母亲看见。
然而没等他说出半句话,镶刻着锋利狼牙的倒刺长鞭狠绝挥下——
他的下巴连至脖子立刻显现血伤,鞭子拉出时还卡了。女人阴冷的口吻:“我叫你脱光衣服!”
这次,他顺从的脱光上衣。没有遮挡的上体伤疤遍布,瘦得肋骨都凸出几分。他崩溃地捂住自己,泪珠落地。
“母亲不要再看淮然。求母亲,求你了。”
好丑好脏。
这样不堪的身体怎么可以被母亲看到。
母亲一定会更加厌恶他的......
唐婉媚又挥下几鞭,满满厌恶和蔑视:“谁要看你恶心的身体!裤子也脱掉!!”
小淮然没有抗拒,依从母亲的话脱下裤子。他的腿和上身形成反差,与上体各种伤疤不同,他腿部光滑如婴儿出生般的细嫩。
唐婉媚又命令他跪直,随后走到门口,隐藏住自己。她不知按了什么开关,一阵机器运转的声响。
四周的黑墙逐渐清晰透明,左面墙显出飘窗走廊,右面墙则可以看见另一幢别墅的走廊。
此时,外面的声音一下子汹涌进来。
两边走廊的佣人惊讶又好奇。它们看向这间突然透明的房间,地上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孩。
“大少爷怎么脱光衣服跪着啊......他不害臊耶。”
“那是神像啊,哎呦!不知羞耻!”
“他小小年纪就这样......”
佣人的议论纷纷,让唐婉媚心情好了许多。
“听到了吧,我说你很脏很丑很臭,一点错都没有啊?他们都说你不知廉耻。所以你该死,对不对。”
“对。我该死。”小淮然自卑低着头,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脏。好脏。
大家都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