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的一个夜晚,大概是凌晨两点多,吴刚突然回来了,惊醒了沉睡的安吉,然后用他的狗鼻子,满房子啡啡的嗅个不停,令安吉觉得收到了侮辱,忍无可忍地说出了一些自己听来都觉得不舒服的话。吴刚更过分的是,他居然掰开安吉的双腿,细细观察了半天。这样的侮辱前所未有,也令人作呕,可是安吉想到自己闹起来的后果必然会惊扰四邻,就忍了。
吴刚在家呆了几天,安吉自然和那谁没有联系,突然中断的联系,让安吉很憋闷,那头的人等得更加心急如焚。终于熬到吴刚走了,安吉发信息给他,约定在孩子入睡后再聊,于是那晚他们就如饥似渴地说了一夜,说不完的幸福憧憬,道不完的浓情蜜意。安吉觉得,无论结果如何,她的心已经收不回了。
而吴刚大约是猜到了什么,对安吉看得很紧,但无奈那段时间他工作正忙,无法守在身边,就每天给她发信息打电话,说些有的没的,并流露出了明显的怀疑。安吉却置之不理,或轻描淡写地否认。
吴刚突然变得急于表现,要给安吉转钱,但是要通过银行转账的方式。安吉知道他的目的就是留下他给她转钱的执把。安吉很不乐意了,执意不给他账号。
过了几天,吴刚回来了,可是却毫无给她转钱的行动,于是安吉知道他之前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也就是为了让她满心期待地空欢喜!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安吉看他的目光更加轻蔑了。
和妹妹继续利用业余时间找着给父母买房,四处奔波,累得回家都不想吃饭,吴刚便请她们外出去吃,又花几十元给儿子买了鞋。至于其他方面,吴刚继续保持着和安吉的疏离和漠视,安吉也持无所谓的态度。
周六睡到十一点起来,起床洗衣,让吴刚把被套取下准备完了洗。吴刚依言取下自己的那床,泡在了水桶里。
安吉淡淡地说了一句:“为什么不丢在洗衣机里?”吴刚说手洗方便。结果安吉洗完了自己和日子的衣服,吴刚就洗了那件被套,剩下的几件床单没有动。直到周一凌晨,上厕所的安吉看见了仍旧泡在洗衣机里的被套,有点讽刺地提醒他一句。吴刚才像如梦初醒般的恍然警觉,起床洗了被套,将冰凉的手放在安吉身上,安吉立马觉得肚子里有点绞痛起来,便淡淡地说:“别冰我,我的身体可没你强壮。我肚子会痛的。”
吴刚又图谋从安吉身上找刺激,安吉已经有了“老黄牛”真爱的加持,自然就无法配合。吴刚怏怏地收回了手,起床去坐车。安吉继续睡到七点多中,出去散步,给“老黄牛”发了一条信息,说了自己的烦恼和无奈。“老黄牛”及时地回了电话,说了很多,安吉知道他的忍耐和痛苦不亚于自己。但她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走到何时何处?俗话说:“梦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安吉觉得他们面临的现实就是这样。
安吉和“老黄牛”相约见在盛夏的高原,那是一个梦幻般美好的日子。
她的感情已经历了太多的压抑,她那支生花妙笔也已经苦涩,让她再也写不出如花的美文,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文字表达她现在的状况。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江郎才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