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木时窝在家里,雕刻阵法,玉石不是极品玉石,灵气也不多,这可愁坏了她,作为拜师礼送给裴清砚的礼物,可不能敷衍糊弄,简单了事。
既要美观、符合裴清砚总裁的气质,又要加入各种阵法,争取一玉多用,还要保证这块玉一百年内不会碎掉。
周日上午,到了和裴清砚约定的拜师日子。木时翻出扔到角落里的清虚道长牌位,摆放在桌子正中间,拿了几盘水果象征性摆了一下。
收徒弟总要告诉清虚道长一声,好歹他是净元观的第一任观主。
做完这一切,木时躺在椅子上,看到木原抱着一把香放在桌面上,对她说:“姐姐,大师侄哥哥需要给师父上香,师父同意了,他才能成为净元观第三代弟子。”
她无所谓摆了摆手,“能收到裴清砚这样的徒弟,清虚道长投胎途中都会笑出声,有什么理由不同意,那不是脑子有毛病?”
等了一会,裴清砚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走进来,木时立刻跳下椅子,“大徒弟,你去打仗了?这黑眼圈,好重!熬几天夜了?”
“裴延和进去了,他的职位暂时没人代替,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务比较多。”裴清砚注视着她,抿起一丝浅笑,“忙完这一阵子就好了,别担心。”
“大徒弟,钱可以再挣,千万注重身体,你可不能垮了。”木时望了望他头顶的财神光环,更加耀眼了,这证明他的资产又翻了几倍。
裴清砚可是振兴净元观最关键的人物,因为没有钱万万不能,按她赚钱和花钱的速度,一辈子也攒不了一百万,谈什么重建净元观。
木时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把安神符,“来来来,大徒弟你拿着这个睡觉,保管你每天睡得舒舒服服,不做一点噩梦,做的都是美梦。”
“谢谢。”裴清砚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我们现在开始吗?要准备什么?”
“哦对!赶紧走完形式去睡觉。”木时搬了两张椅子,拉着木原坐下,倒了两杯茶,对裴清砚说,“你敬我和原原一杯茶,喊我们一句师父和师叔,意思意思就行了。”
裴清砚微微惊讶,这么简单?
他特意去查了查,道家拜师需要备香表贡品、爆竹、烟花祭拜祖师爷、历代祖师;向师爷、师父行三拜九叩大礼,敬茶;师父加持灌顶,开始师承、门规……
这样会不会太随便了?
“大徒弟,怎么样?你嫌太麻烦了?”木时赶紧关心一脸疲惫的裴清砚,他可是净元观的财神爷,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她快速说:“这样,叫我一句师父,直接结束,回家睡觉。”
“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裴清砚微微躬身,拿起桌面上的茶杯,举到她面前,郑重道一声,“师父。”
木时高兴地道:“诶,大徒弟,以后你就是我座下的首席大弟子,净元观的第三代传人。”
“第三代?”裴清砚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瞬间抓住了重点,“净元观一共有几个人?”
“我,你,他。”木时指了指木原,又指了指清虚道长的牌位,“还有已经去世的清虚道长,一共四个人。”
裴清砚:“……”
顿时感觉进了一个野鸡道观,他合理怀疑木时编造了一个净元观,又杜撰了一位清虚道长,看起来不那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