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青坐下一边吃饭一边小声的问道:“咱们吃过饭是不是先走访一下当初参加过春雨宴的那些学子们,看看能不能找到证人,证明韩渝的清白。”
据韩夫人讲,当初韩渝是受学政的邀请来参加一个什么春雨宴。
其中一个叫赵路明的学子家传玉佩丢了,最后在韩渝的荷包里找到了。
听说那玉佩价值不菲,乃是人家的传家宝。
学政虽然惋惜,但是事实摆在面前,只能把韩渝下了大狱。
可谁知韩渝进去之后就没了消息,而且还不允许探监。这可把韩家急坏了。
凌县令闻言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很快就应该会有消息了。”
严青青知道凌县令后台硬,见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果然还未到午时就传来消息,许多学子都可以作证,当天在宴会上韩渝被另外一名学子撞到泼了一身水。
中途被下人引着去换了衣服。
凌县令已经让人把那学子和学政家的下人给抓了严加审问。
那学子承认他是收了赵路明的钱财故意泼了韩渝一身水,但是他只是以为赵路明单纯看不惯韩渝,想要给他一个教训呢。
可是后来赵路明的玉佩在韩渝身上找到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妙,可是他又害怕一直也不敢说出来。
学政家的下人则是招认确实是她把玉佩放进韩渝的荷包的。
但是她是因为收了沈三小姐的银子才干了这事。
有了这两人的证词,完全就可以证明韩渝的清白了。
看看人家凌县令这办事效率,严青青突然觉得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凌县令看着严青青一脸挫败的表情笑道:“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看你火急火燎的,本官也不好说什么。”
严青青睥睨了他一眼回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凌大人一样神通广大呢。”
凌县令听了居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道:“我就当你是夸我了,其实也不是我神通广大,我也是托了我们家老爷子的福。
他当年对吴学政有恩,这吴学政非要拜在我家老爷子门下。
我上门查案,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我的。”
严青青了然的点点头,看来这次跟凌县令一块来确实省的不少事。
凌县令说完又站起身对着严青青说道:“走吧。”
严青青不明所以的问道:“去哪里?”
凌县令回道:“去探监,这赵家和沈家在府城还是有几分势力的,恐怕韩渝在牢里要吃苦头了。”
严青青似乎也想到了,就从不让人探监的举动来看韩渝恐怕在牢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所有的事情凌子元已经提前安排好了,甚至连韩渝的爹都在监牢外面焦急的等着。
韩父正到处求告无门呢,就有人通知他想见儿子就来大牢外面等着。
他一早就来了,可是迟迟没见到人,还以为有人在耍他玩呢。
就在韩父快绝望的时候看到了严青青,这次严青青穿的是女装她自然是认得的。
而且严青青身边的那人也眼熟的很,似乎是凌县令。
韩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噗通一声跪在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