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拉坐在沙发上,随意的问道:“瓦勒斯卡先生以前是哪个院毕业的?格兰芬多还是赫奇帕奇?”
瓦勒斯卡咧开嘴笑道,“我来自美国伊法魔尼的雷鸟学院,这是我第一次来英国。”
伊瑟拉微微一愣,第一次来英国的美国人说话居然一点美国口音都没有。
“这上面是您吗?”伊瑟拉掏出那半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瓦勒斯卡拿起照片,面无表情的沉默了良久,然后激动的从兜里掏出另半张照片,放在桌子上,将两张照片拼凑在一起。
两张残缺的照片形成了一张完整的照片,那是一位美丽的红发女人和一位黑发男人,他们各自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红发小男孩,两个小男孩长的一模一样。
他兴奋的说道:“这是我父亲和我的双胞胎弟弟,我的母亲在我三岁时就和父亲离婚了,自那以后我从未见过他们。这张照片你在哪儿找到的?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我是说……我想见见他们。”
伊瑟拉垂眸,惋惜道:“非常遗憾,他们前不久死于默默然的袭击。”
“噢,不。”瓦勒斯卡痛呼道,泪光盈满了他的眼眶,他的声音悲愤到有些发颤,“我……我还没来得及再见他们一面,怎么会这样?”
他低着头,似乎是在抽泣。
“请节哀,生者幸福快乐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安慰。”伊瑟拉轻声安慰道。
“助教小姐,你可以帮我代几天课吗?我需要点时间缓缓。”瓦勒斯卡抬起头,眼眶因哭泣而微微发红。
“当然可以。”伊瑟拉接受了他的请求。
伊瑟拉不太习惯别人在她面前哭,因为她真的不太会安慰人,正当她想离开时,瓦勒斯卡又突然问道:“助教小姐,什么是默默然?”
伊瑟拉略微迟疑,一位黑魔法防御教授居然不知道默默然,伊法魔尼也是个很棒的魔法学校,不至于不教吧?
罢了,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什么奇葩没有?
伊瑟拉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道:“小巫师过度的压制体内的魔法能量就会成为默默然,它是一种可怕的寄生性黑暗魔法力量。”
“有办法把默默然分离出去吗?不危害宿主的情况下。”瓦勒斯卡似乎对默默然很感兴趣。
伊瑟拉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纽特·斯卡曼德或许知道,您要是感兴趣可以试着拜访他,校长应该知道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