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知远心中升起一阵不祥预感,立马给苏苏打了电话。
“沈溪吗?他给我发了信息,说有事要和喻总说,让我先回去了?怎么的,他没有和喻总你一起吗?”
“没事,我找他。”
喻知远走出宴会,立马开始打听。
一个侍从说道“看到他和一起喝酒的那个人走了,好像喝醉了,是被搀扶着出去的。”
喻知远听说心下明白是谁将沈溪带走了。
立马开车出去,绕上公路,心中快速过滤了一下喻知铭可能去的地方。
脑海中立马跳出他几日前说的,他在城郊的一栋别墅装修好了,第一次入住进去要开宴会的话来。
喻知远将车子停靠在路边,随手打了几个电话,问出了地址。
速度直接超过了两百码,一路上不断被超速摄像头拍摄,喻知远也不在乎了。
他眉头深锁,因为愤怒,眉眼越发深邃,下颌角有力的咬合着,是不是地转头看看被甩在后面还对他拼命按喇叭的汽车。
喻知远知道,喻知铭从小就对他深深芥蒂,当然了他自己也是如此,两兄弟实际上没有多少的感情。
然而因为他大一些,所以喻知铭就一直有种非常疯狂的喜好,只要是喻知远对任何事和物表现出了喜好和偏爱,喻知铭会非常关注。
然后通过一切的办法,占用、抢夺、毁灭,将这些人和物从他手中抢夺过去。
然而若是喻知远丢开了,不在乎了,他就会将费尽心思拿到的东西残酷抛弃在脑后。
喻知远记得很清楚的是,他从小喜欢隔壁别墅人家养的金毛犬,总是从家里面跑出去帮邻居遛狗。
可是喻知铭不喜欢动物,当时他始终都站在窗子边上盯着喻知远和狗玩丢飞碟的游戏。
然后没几天,那条金毛犬就被人毒死了。
虽然毫无证据,但是喻知远看到喻知铭对着金毛的坟墓冷笑,就知道肯定是他做的。
还有他小时候的朋友,喻知铭抢过去当了自己的朋友,然后又将这个朋友抛弃,导致那个朋友有了创伤,直接出国了。
喻知远脑海中不断冒出这些儿时的故事,心中的焦虑便更加深了,脚下的油门已经踩到底了,还在不断按喇叭。
“叮咚。”
别墅的大门通过指纹打开了,喻知铭架着沈溪朝着屋内走。
他的个头虽然高大,但是实际上并不强壮,扛着沈溪走的很慢。
沈溪现在是完全晕了过去,双腿在地上拖着,一路上了阶梯,喻知铭伸手去关门,他的手一动,另外一边肩膀上的沈溪就朝着地板下滑。
喻知铭只能双手拉住沈溪,先将他搬到卧房中去。
卧房便在一楼,床铺什么都铺好了,喻知铭这是势在必得,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的药剂都抹在杯壁上,和沈溪碰杯的时候只要杯子比他的杯子高,在稍微倾泻一点,药粉肯定会落入沈溪的酒杯。
哪怕是才拿过来的酒,他的戒指里面也藏着药粉。
喻知铭打开床头灯,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沈溪。
房间中闷着一股酒味,喻知铭过去推开了就在床头的窗户,让清风吹入房间之中。
持续的清凉之风吹在沈溪身上,他稍微有了一点反应,在床上动作微弱的挣扎了一下,口中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