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洺霖眼神又冷了几分,她说的句句在理,扶正花溪的身体,深情的对她说:“我是我,我父母是我父母,大不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失陪了。”她淡淡的说。
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的套路,说的好听我只要你,最后呢,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他还想继续劝说,却面前两个壮汉拦住了去路,只好便作罢了,依旧深情扬言:“我只爱你一个,爱爱爱不完,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花溪将他的衣服扔了出去,眉眼弯弯:“赶紧滚。”
想当年潇洒一世的程洺霖竟然被一个女人赶了出来,他上了保时捷,看着藏在隔板里的照片,却与花溪有几分相似,准确的说是花溪像她。
一脚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次日
开会室。
“同意举手,不同意就滚蛋。”坐中央的男人面色不悦的拿着企划书,“钱呢?钱呢?”
台下没有一个人敢喘气,甚至连端水的都没有,可惜偏偏有个找死的人。
这是最新收购的一个公司,季未意本身不想管,可是漏洞bug太多,其他没什么,主要就是亏钱。
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全体整顿,明天让我媳妇来。”她懒得整这些,直接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别人。
说完,潇洒的抬腿就走。
出了大门,司机贴心的打开了车门,看到老板脸色不太好看,不敢多说话。
“回家。“她淡漠的道。
路上的阳光很刺眼,火轮的太阳照在上头,草坪上一只白色的萨摩耶在晒太阳,还陪伴着还有一只三花小猫。
白色的杨木栏杆缠绕着红粉色的蔷薇,绿叶掩映间,一座欧式三层小洋楼独立在一排之中。
躺椅上躺着金发美人,白色的衬衫遮盖不住性感而纤细的腰肢,露出半边肩,垂着眼眸,一双修长的玉腿搁置在外头。
他倒是挺好,挺悠闲,自己可累惨了。
季未意悄无声息的拿掉了他脸上的书,下场就是一脚被踹在了地上,她捂着屁股爬起来,“你丫的能不能温柔点儿?”
他冷着脸,一字一句道:“不能。”
季未意:“......”
她撇了撇嘴,自己也学会了生气不说话,径自朝屋里走去。
霍岐洲看了看手表时间,才十点多钟,询问道:“收购的新公司问题解决好了?”
“没有。”
“那你回来干嘛?”
“臣妾没能耐,懒得解决。”
这下换他止言而喻了,伸手时语气冷淡:“拿过来,我看看。”
季未意将他们给的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蹲下捧着脸望着,尝试提出意见:“你觉得设计公司怎么样?”
“行,随你。”
她刚想说点什么,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响了,熟悉的号码让她眉心一紧,迅速挂断电话。
霍岐洲用眼角的余光将面前人慌张的一幕入眼里,挑眉:"谁?"
“骚扰电话。”
“哦……是吗?”
另一边
花溪气的将手里的手机摔在了沙发上,气的头晕眼花:“四五十个电话就接了一个,气死人了。”
再打过去被拉黑了,机械女声提醒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找到人一定把她的屁股打烂。
让她看看夕阳为什么这么红,花儿为什么开的这么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