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无需多礼,贫道今日来也不单为小姐除病,只是诛杀邪祟乃是贫道分内之事!”明空道长不卑不亢地答道。
“是是是,道长说的是!”梁靖对明空倒是很尊敬。
梁老夫人今日推脱身体不舒服,便没有出来,梁溪言也在国子监学习,所以只有梁悦婠和梁雨萌二人在。
梁靖站在梁雨萌身边对明空介绍道:“道长,这是我的三女儿梁雨萌,您一定要救治好她的腿啊!”
梁雨萌刚想站起来,明空便冷声说道:“不必,坐着便好!”
明空注意到梁悦婠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何,明空道长看到梁悦婠第一眼便觉得眼熟,又觉得不安。
“相爷,这位是?”明空道长转头问向梁靖。
梁靖仿佛才想起梁悦婠,不甚热情地说道:“这是我大女儿梁悦婠!”
又看见梁悦婠一副慵懒的坐着呵斥道:“像什么样子,看见道长还不起身!”
梁悦婠笑道:“父亲,我一个相府嫡女为什么要起身跟道长请安,况且今天你为三妹妹求的可是我的院子!
我要是突然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做不了法治不好三妹妹的腿了!”
梁靖被梁悦婠这番话气得脸色变了几变:“你!真是个孽女!”
他不理解为什么如今的梁悦婠总是一副跟他对着干的模样。以前的梁悦婠与他说不上多亲近,但是至少听话,不会像如今他说一句梁悦婠顶一句。
若不是顾忌着她身后的平南将军府,梁靖早就能把梁悦婠赶出梁家了。
思及此,梁靖的眼神越发狠辣,或许真如秦姨娘所说,梁悦婠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
梁悦婠说完之后便走了。
梁靖看着梁悦婠的背影,对明空说道:“道长,治好了萌萌的腿,麻烦你也给我大女儿看看。你也看到了,谁家小姐敢这么跟父亲说话,前些日子她身体不好,自那以后性格越发偏激,说不准也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明空说道:“贫道自当尽心!”
梁靖身后的梁雨萌和秦姨娘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