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清皱了皱眉,显然并不想和淳和联系在一起。
傅嘉译若有所思的看着梁悦婠,这一世,淳和喜欢沈言清的事情,还未发酵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薛皇后听到这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倒是和淳公主本人,若是刚刚对梁悦婠还有一丝厌恶,现在简直想要握着她的手,称赞她慧眼如炬。
梁悦婠回座后,宋恣欢拉着她说道:“表姐,你干嘛多此一举说那话!”
梁悦婠笑道:“因为和淳公主喜欢沈世子啊!”
“啊?你怎么知道的!”宋恣欢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猜的!”
“那你干嘛撮合她们俩!”
“也不是,毕竟刚刚世子为我伴奏的时候,和淳公主那眼神差点儿要杀了我!我当然保命要紧!”
“表姐,你还真是观察入微啊!”
梁悦婠这辈子可不想再跟任何男人扯上关系,不管沈言清出于什么原因帮她,她都不想在别人眼里以为他们会有什么交情。
正好有个和淳帮她挡一下,只是对不住沈言清了。
这场宴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傅嘉译就先行离开了,这倒是令不少为他而来的小姐们芳心失落。
梁悦婠却是松了口气,她是恨傅嘉译,每次看他都恨不得杀了他,可是现在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闺阁女子,所以她目前并不想见到傅嘉译。
梁悦婠借口更衣,和宋恣欢说了一声,便一个人出去了。
她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宫殿,这里的每一朵花每一棵树,她都分外熟悉。上一世,她作为太子妃总是要进宫给皇后请安的,她又担心薛皇后的无故刁难,所以凤来殿的布局摆设,她都私下里反复咀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按上不尊婆母的罪名。
而且她的这个婆母还是全天下最尊贵又最具权力的女人。
她路过凤来殿后花园,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在一片小水潭面前停了下来。
前世的傅嘉译在带她见过帝后便带她来过这片水潭,那时的傅嘉译深情款款:“婠婠,这片水潭中有对欢喜鱼,是西域来的品种,母后最为钟爱,象征着夫妻间最真挚的爱情,等我们大婚之时,我便向母后讨来,放在太子府的后池中,让你时时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