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种子一旦生了根,便会发芽的越来越快。
傅嘉译开始怀疑梁靖的有所隐瞒,梁靖也逐渐冷落秦姨娘。
梁悦婠问道:“我那父亲对秦姨娘是什么态度?”
安若笑着说道:“老爷对秦姨娘的态度简直前所未有的差,虽然不相信这一系列事情是秦姨娘一手所为,但是不仅将秦姨娘关了禁足,而且不允许任何去看望秦姨娘。”
梁悦婠冷笑道:“时至今日,还有谁会去看望秦姨娘,看来我父亲对秦姨娘的感情也不见得多深嘛!”
安若点头:“既然这样,小姐我们下一个计划是不是可以执行了?”
梁悦婠抚摸着身上这毛色柔顺的大氅笑道:“自然可以了!”
丁香收拾着前些日子梁悦婠参加傅嘉译与梁雨萌大婚时穿的衣服,笑道:“小姐,我们可真得好好感谢永定侯世子了!”
梁悦婠看着这被送回来的衣裳,沉思道:“是啊,这次多亏了沈世子!”
梁靖再次前往太子府的时候,随行的还有明空道长。
梁靖向傅嘉译说道,前些日子的种种皆是梁雨萌和秦姨娘自作主张,连他都被瞒在鼓里。如今梁雨萌已死,秦姨娘也被他厌弃禁足,只求傅嘉译看在自己为他多年谋划的份上,暂且饶过秦姨娘,毕竟梁溪成和梁琪语还是需要一个母亲的。
随后梁靖便直接向傅嘉译引荐明空道长:“殿下,微臣知道这些日子的事情使得陛下对您多有不满,但是微臣如今向您引荐一人,有此人帮助,必定能使您重新获得陛下看重!”
傅嘉译原不满梁靖这些日子所作所为,但又实在不舍得放弃相府这条大鱼,打算晾着他几天,没想到梁靖竟然主动登门。
傅嘉译看了看明空,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人是谁?有什么本事?”
明空也不在乎傅嘉译的身份和态度,自始至终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倒是令人高看两眼。
梁靖笑道:“陛下身患头风已久,却不得医治,明空道长不仅可以使得陛下的头风有所缓解,而且还能为陛下去除邪祟,保得平安!”
傅嘉译却不相信,满脸的怀疑。
梁靖却说道:“殿下,明空道长是微臣特意请出山的,相比殿下也曾听说明空道长在我府上曾治好御医也无法的断腿!”
傅嘉译知道梁靖说的是梁雨萌,却冷笑道:“既然他那么厉害,先让他为本殿治一治本殿最近的失眠之症吧!”
明空依旧一副平淡而又缓慢的语气:“贫道自当尽力而为!”
一个月后,梁悦婠约沈言清在茶楼相会。
梁悦婠将手帕和一本剑谱递给沈言清:“多谢世子几次三番出手相救,寻常俗物怕是入不了世子的眼,这一本剑谱,是我母亲在世时掏的孤本,相信世子应该会喜欢。”
沈言清看了眼剑谱封面便让夜勤收下了,笑道:“无妨,梁小姐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