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看着梁悦婠,虽然那长相他不是特别满意。但是梁悦婠刚刚在台上那抹舞姿,那股韧劲倒是舞到他心里了,他眼神中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
和淳看着裕王的神色,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免有些鄙夷,嘴上却说道:“妹妹可以让三哥心想事成!”
裕王能年纪轻轻封王,肯定也不是好糊弄的,他自然也猜到了和淳想借他的手对付梁悦婠。可是转念一想,不过一个小小女子,又能耐他几何,挑了挑眉,问道:“和淳妹妹有什么高见呢??”
和淳便与裕王商量一番,二人一拍即合。
梁悦婠无意间看到和淳与裕王不知在密谋什么,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时和淳直接举着酒杯走了过来笑道:“梁小姐,刚刚那一舞的确艳惊四座,来,我敬你一杯!”
梁悦婠看着那杯酒,真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一抬眼便紧紧看着和淳,梁悦婠心想真够老套的。
和淳公主见梁悦婠迟迟没接自己手中的酒杯,面露不悦,旁边的人呵斥道:“公主的酒你怎么敢不喝!”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纷纷看了过来,梁悦婠心想拿定主意,众目睽睽之下,喝了那杯酒。
看着梁悦婠喝完酒,和淳便领着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梁悦婠拉着宋恣欢游走在各位小姐之间,这一位聊一聊,那一位问一问。抛开相府嫡女的身份,梁悦婠若是真心与人结交,倒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不一会儿,便与一群人打得热络。
忽然梁悦婠有些头晕,与众人笑道:“看我这个酒量就是不行,只是刚刚喝了和淳公主递过来的一杯酒而已,便有些头晕了!”
众人笑道:“无妨,你让宋小姐扶你去休息一会吧!”
梁悦婠和宋恣欢禀明了薛皇后,被安排到偏殿休息了,梁悦婠对宋恣欢说自己只需休息一会,麻烦宋恣欢替自己拿一下落在席间的披风了。
宋恣欢前脚刚走,后脚梁悦婠睁开了眼,眼神清明,哪有什么醉酒之态。
梁悦婠正襟危坐在等什么人,没一会儿沈言清便推门而入笑道:“看样子,梁小姐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梁悦婠无奈道:“没办法,宫里不让带丫鬟,我又没有暗卫只能麻烦你了!”
沈言清有些幸灾乐祸道:“好说好说!”
梁悦婠发现沈言清这人,跟他相处越久,越发现他的真实性格倒有些腹黑狡诈!
沈言清正色道:“裕王那边我可以帮你处理,你自己…”
梁悦婠已经想好对策了,她摸了摸手中的镯子说道:“我自有办法,表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你先走吧!”
沈言清走后,梁悦婠对着自己按下了流云银花镯,她之前让安若将里面的银针都淬上了毒药,却不致命。
她不知道自己需要用银花镯自保的时候,对手是哪些人,是否身份尊贵或者要留活口,所以做事留三分,幸好这三分能救她一命。
宋恣欢拿着梁悦婠的披风回来的时候,便看见梁悦婠倒在软榻上,嘴角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