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清特地让人将马车驶到永定侯府后门,车停后,两个丫鬟抱不起来梁悦婠。
沈言清对她们说道:“我府里没有丫鬟嬷嬷,我来吧!”
说着伸手便接过丁香怀里的梁悦婠,丁香刚想说话,被安若拉住了。
安若下车说道:“多谢世子!”
沈言清点了点头,抱着梁悦婠走在前面,丁香与安若跟在后面。丁香小声责怪道:“你怎么让世子抱我们小姐呢!”
安若无奈道:“我手臂昨天扭着了,使不上力气,世子正好乐意帮忙。现在也别讲什么男女大防了,好丁香,现在小姐的伤最要紧的!”
丁香一听这话也是,眉头一直紧皱的,快步跟上前去。
沈言清命人找来大夫,不一会,便有一人匆匆而至,来人四十岁左右,身量正好,一撇山羊胡很有特色。他姓上官,单名朗,从沈言清父母在时,便是他们家军医了。
上官朗为梁悦婠把了脉说道:“幸好这位小姐的毒已经用针灸放血治疗过一遍了,我再给她开点方子。脸上的伤也无碍,养个几日便能痊愈!”
沈言清嘱咐道:“上官叔叔,别留疤!”
上官朗笑道:“世子放心,自然不会!”
梁悦婠在床上躺到第二天午后才醒转过来,看了看陌生的房间,才想起来昏迷时,是沈言清救了自己。她不愿意满身是伤的去太傅府,否则外祖父母又要担心了。
沈言清这个人总是来的那么及时,也幸好是他。
丁香看梁悦婠醒了,便为她准备好洗澡水,端来饭菜,笑道:“小姐你先吃饭吧,然后好好洗个澡。没想到世子考虑的还挺周到。”
梁悦婠边起身边说道:“世子?”
丁香笑道:“世子吩咐说小姐你差不多这个时间会醒来,让厨房备着饭菜,又烧好了热水,现在看来果然不差!”
梁悦婠也含笑道:“那我等我都收拾完了去谢一谢他吧!”
梁悦婠过来的时候,沈言清正在书房处理事务。梁悦婠原本还想让夜勤去禀报一声,结果夜勤直接将他主子卖了:“不用,主子说了,梁小姐你直接进去就好!”
沈言清在里面听得清楚,只是突然红了的耳朵暴露了他的内心,他想着还是得让福伯好好说一说夜勤。
梁悦婠看了眼沈言清的书桌,坐在下首说道:“再一次多谢世子了!”
沈言清吩咐下人取来一件披风递给梁悦婠说道:“无妨,我们本来就是盟友。你身体还坚持的住吗?”
梁悦婠点了点头:“嗯,先来说说这两天的事情吧!”
沈言清说道:“不急,我没想到我告诉你银花镯的用法,你居然用到自己身上!”
梁悦婠苦笑道:“别无他法!”
沈言清眼神中竟有一丝责怪:“下次这种事,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以为你有什么好法子呢!幸好你装的不是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