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婠一回来就被梁靖呵斥了一顿:“你二弟都出事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去闲逛?”
“二弟不早就被关进大牢了吗?怎么我们整个相府还得为他足不出户?谁知道在牢里待的好好的都能中毒了呢!父亲,我回来这一路上听到的流言可不算什么好话,说您为了放弃这么个有污点的儿子,特地去大牢里给他下毒毒死了!”梁悦婠很是幸灾乐祸,虽说死者为大,但是梁悦婠更生气梁靖竟有让她去和亲这个想法。
梁靖原本听到梁悦婠前面这几句话气得又想扇她一耳光,又听到后面的流言,惊慌道:“什么流言?什么我毒死了他?”
梁悦婠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父亲,您还不知道呢!现在外面流传着您是在二弟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在您去后当天夜里二弟就死了。这些流言说得有模有样的,很是难听呢!”
梁琪语走了进来说道:“父亲,不过是一些流言。说不准是哪些小人放出去污蔑您的名声,您一定要找出凶手来为二哥哥报仇,也为了您的清白!”
梁靖听到梁琪语的话,也回过神来,只要找到凶手,就能平息一切流言。转头他便出去了,也不说叫梁悦婠着急忙慌地回来所为何事。
屋里又只剩梁悦婠和梁琪语了。
梁悦婠刚想抬脚离开,就听见梁琪语说道:“大姐姐你可真厉害!”
“有话直说!”梁悦婠有些厌烦梁琪语这副做作的模样。
梁琪语说道:“大姐姐竟能在不动声色中杀了二哥哥,还嫁祸给父亲。所以我说你真厉害啊!”
梁悦婠不耐烦道:“梁琪语,有癔症就去医馆治病,一天天的在我这发什么疯!”
梁琪语也不生气只是问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给二哥哥下毒的!”
梁悦婠说道:“我什么时候说我给二弟下毒了?原来我好心去给他送件被子也要被人疑心,你若是觉得有蹊跷,你就让人去检查那被子上是不是有毒药!你若没有证据,再胡言乱语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梁琪语不以为意:“就像对二哥哥那样?”
梁悦婠不屑再跟她说话了,转头便回自己院子了。
“小姐,我怎么觉得今天二小姐有些奇怪?”路上的时候,丁香对梁悦婠说道。
梁悦婠脸色沉重:“我也觉得,她今天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在等着我回答。虽然她已经认定是我毒死梁溪成,但是非得要我亲口承认。我觉得那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丁香有些惊疑。
梁悦婠点点头:“梁靖那么着急叫我回来,又不说什么事,自己倒是走开了。梁琪语又出来一直引着我承认是凶手,怕是有京兆尹或者大理寺的人在场了。”
“相爷,你让我过来说是能找出毒害二公子的凶手。只是听着大小姐这番话倒也没有什么问题。”刘宏和梁靖从屋外走进来,屋里的梁琪语一脸阴霾。
梁靖冷声道:“我儿子是在牢里被人毒死的,如今却要我给你们找凶手,你这个官儿真是越当越回去了。”
刘宏听到这话更加惶恐:“下官无能,只是二公子中的那毒无色无味。仵作说那毒并不常见,又鲜少有人见过二公子。所以一时也无法断定二公子是在何时何处中的毒。”